第4部分 (第2/5页)
婢说句实话,那奴隶确实俊美非常,将军莫非是真看上了他的姿色?”
龙傲池明知阿茹是开玩笑,她却心念一动,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对那奴隶如此牵肠挂肚呢?她找不到合理的说辞反驳,只好也玩笑似地挤兑道:“阿茹,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这等积极要为我跑腿,莫不是也看上了他?不过你可是本将军的爱宠,就算嫁人也需嫁个大官,岂能便宜给一个奴隶。”
阿茹杏眼一瞪,嗔怪道:“天下间男儿没一个比得上将军的,奴婢怎会对旁人动心?”
“真没一个比得上么?”龙傲池说道,“之前也不知是哪个还经常在我面前念叨贤王殿下是真君子,要嫁只嫁他。”
阿茹面色微红,却收起了玩笑口吻,正经道:“将军,奴婢那也是替将军打算。朝中只贤王知晓您是女子,您出征在外,他时常来信嘘寒问暖,军需自他接管也是样样周到细致。贤王虽体弱多病无缘储位,可他才智超群运筹帷幄辅佐圣上处理政事多年,颇有建树深得民心。世人皆道昭国文有贤王武有龙帅,才能如此昌盛。奴婢以为将军与贤王最为相配。”
龙傲池幽幽道:“世人也知道贤王深爱已故王妃柳氏,多年不曾有续弦之意,痴情天下第一。何况我与贤王最多只能算是兄妹之情,他对我关怀无非是念在师出同门,师傅临终对他那番嘱托。我是男是女,他都会如此。”
阿茹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家主子在感情这方面始终缺根筋,她却不知该如何劝。毕竟贤王对龙傲池始终是若即若离,往来书信也没有任何暧昧言辞。可女人的直觉让阿茹多留了几分心眼,隐约意识到贤王多年关照已经远超师门情谊。
“阿茹,别扯太远。对了,我那瓶保命的药放哪了?就是贤王月初送过来的那瓶醉魂丹。”阿茹提起贤王,让龙傲池猛然想到那瓶新近送来的缓解痛苦的良药。
阿茹从床头箱柜中将精致的药瓶取出,攥在手里不交给龙傲池,不满道:“将军,圣上不忍见贤王殿下常年受病痛折磨,命人耗时费力才做成了六粒醉魂丹,贤王又怕将军在外受伤难过便偷偷送了一半给您,让您防备万一。如今您居然想用在一个奴隶身上?”
龙傲池振振有词道:“药是死的人是活的。归澜如果将来能为我所用,可谓万人敌,说不定救我几次性命。一粒灵药换绝世高手二十年效力,这不是很划算么?”
阿茹质疑道:“将军凭什么相信那奴隶活过来就肯甘心为您卖命?他毕竟是澜国的奴隶,您也说过他不识好歹未必能领您的情。”
“我若怕那些,当初就不会设计将他要到身边。”龙傲池果断道,“先助他熬过那霸道的药性,其余慢慢来。”
阿茹提着灯笼,与龙傲池来到空场的时候,守在此处的兵丁正打算泼第二桶盐水。
龙傲池只见归澜因痛楚全身不住颤抖,悬吊手臂的铁链随之叮咣作响,那些绽裂的伤口被盐水冲刷,涌出的血水流淌不止。兵丁们怕这奴隶再出声吵了旁人睡觉,已经用破布捆绑堵住他的嘴,他此时是闭着眼气息微弱。
兵丁见大将军亲临,个个抖擞精神。
龙傲池却并没有靠得太近,远远站定,让阿茹走过去说话。
随着阿茹提着灯笼一步步离开,龙傲池的身影渐渐融在黑暗里,兵丁们看不清大将军的脸色表情,只觉得无来由一阵胆寒。
“刚才是这奴隶惨叫么?”阿茹柔声问了一句。
领头的赶紧陪着笑脸答道:“阿茹姑娘,小的们刚才没有看好,现在已经让人堵了那奴隶的嘴,再不会吵到大将军和姑娘休息。”
阿茹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你们误会将军的意思了。将军并不是存心折磨这奴隶,而是打算让他活的长久为其疗伤。”
寻常兵丁没有太多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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