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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托起釉質細膩的骨瓷茶杯輕啜了口上好的雨前龍井,他沉默了半晌,方道:「既然只剩我們爺三個在,我也不和你們說什麼廢話。今兒個喜公收上來那白絹上頭的血,是你們兩個誰胳膊上的?」

「爹爹!您說些什麼呢?」秦何就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眼圈還有點紅,「您把孩兒當成什麼人了,我是對人動心過沒錯,但再怎麼樣也不會傻乎乎地就把自己給交出去。在您眼裡,我是那種不潔身自好的人嗎?」

南陽帝卿「噌」地一聲把茶杯放在身邊的茶几上,茶托和木桌碰撞發出悶悶的聲響:「我什麼時候說你不潔身自好了?你身上那顆守宮砂有沒有消失我還會不知道?」

陸柒聽著父子兩的對話,便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為對方知曉。她垂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任這身份尊貴的兩父子相互爭執,自個不發一言。

「您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秦何氣鼓鼓地道。

「我可沒聽說哪對新婚夫妻,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還能夠一點聲響都不發出來的。」南陽帝卿意味深長地看看秦何的下半身,「況且,你今日雖說走得早,可行走之間也沒見半點不自然。別的人家新嫁郎體弱些的新婚後幾日都下不來床,我兒倒好,走起路來和往常無二不說,還能健步如飛到把自個的妻主都單獨甩在後面。」

「那是,那是因為我身體好!是那些養在閨閣的小公子太體弱了,來陣風就能把他們給吹走,當然會幾天下不來床。」秦何仍舊強行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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