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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自己這個兒妻,又道:「我也不是為你,你和淮安成了婚,也就是我半個秦府人,淮安有什麼不好,你自個也落不得好。你對他盡心,我和南陽自然也會為你盡心。」

陸柒含笑道:「這些孩兒都省的,自然不會讓您和爹親失望。」

在秦牧這裡吃了一顆定心丸,陸柒便回書房謄抄修改後的稿子。她擅長寫這類應用文,不過翰林院畢竟不同前世她工作的大學,這地方是國家級的中書院,行錯一步說錯一句話都有可能是掉命的事。

考上狀元,她起點就比旁人高些,但朝堂這種地方,若是出身不好,光靠科舉,在翰林蹉跎一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陸柒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額角,又拿了本空白的鋪子記下秦牧給她說的那些厲害關係。

她記憶不夠好,時常拿這本子看一看能夠理清楚關係,這些關係用的是她上一世學的法文,平日就隨意放在書房裡,落在別人手裡也只當是鬼畫符,斷然不可能教人猜出她寫的內容來。

陸柒寫滿了兩頁紙,便將本子攤在那裡等墨跡干透。等到忙完了手中事務,她還是將本子和那份文稿放入抽屜收好,轉身出了房門,回她和秦何的院子用膳。

秦何這會也已經用完晚膳沐浴上了床,不過沒睡,而是就著鑲嵌著夜明珠的燈盞在看那些話本。

過幾日便是清明,雖然時不時有綿綿細雨,但溫度早已升高,不管是陸柒還是秦何都已經穿不得冬日厚重的大氅,如今秦何身上穿的正是暨南江家出的天青雲錦製成的衣服,那料子輕薄又禦寒,在這種天氣穿是正好。

秦家的繡男和那些下人的手藝活也是極好的,天藍色的衫子穿在秦何身上由顯得他皮膚白,這衣衫還掐了腰,越發顯得他腰身纖細,身體曲線弧度出挑美好。

陸柒站在那裡多看了一會,秦何便是看話本專注也察覺了他的目光:「這衣服爹也給你做了一件,幹嘛盯著我的看?」

若是他臉皮厚也受不住這樣的目光,更何況他也沒有那麼厚的麵皮。

「我方才只是想,夫郎穿件衣服都是天青雲錦的料子,為妻那點微薄的俸祿著實養不起你。」陸柒坐到床邊,目光又移到那盞燈上。

她說的是實話,從六品的官員俸祿也就一個月六十兩雪花銀,這天青雲錦一年也就出五十匹,三十匹送進宮裡,十匹江家拿來送人,十匹她們留著用。

市面上這天青雲錦一尺百兩銀子,再算上絲線和繡工,秦何這一身都要去了五百兩。

五百兩銀子可以買上好的玉簪,十五兩銀子夠一個人過一年,還是在沒算進人家自給自足的情況下。

她這麼點俸祿,還真養不起秦何這種金銀窩裡養大的貴公子。即便是加上她鋪子和田地的進帳,那也是供不起的。

她這話聽起來可不像在開玩笑,秦何嘟嘟囔囔:「橫豎又沒花你的錢。你要是不喜歡那衣服,拿出去扔了便是。」

「我可沒這麼說過。」陸柒語氣柔和,眉眼帶著三分笑,顯然是開玩笑般的語氣。

像秦何這種情況,若是低嫁,嫁妝定是極為豐厚的,便是妻家供不起,靠著嫁妝,他的日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上一世陸柒有個堂哥家世不好,但娶了個集團董事長的千金,父母只得了一個女兒,心疼得很,嫁過去還是一樣住別墅,拉著女婿往上流社會的圈子走。

當時親戚中也有酸她那位堂哥吃軟飯的,不屑這種靠女人一下子飛上去的,但更多的是羨慕,畢竟堂哥一下子少奮鬥了幾十年,人家集團千金也不是誰想娶就娶的。

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處在和她那堂哥差不多的位置,儘管這高枝不是她主動去攀的。看在外人眼中卻是沒差。

秦何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又問了兩句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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