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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燕鬆了口氣,陸柒雖說是在向蘭公子致歉,但陸柒把錯都攬到自己身上,而且從開始到現在都一直表明和自家少爺才是一家人。

里里外外都是在維護秦何,又是這麼坦蕩的態度,興許他家公子真的是誤會了。

秦何本來窩了一肚子火,正準備發作,但陸柒握著他的手,不管是舉止還是言談,都沒有半點有私情的樣子。他發作沒理由,也火不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像燃死了熊熊怒火,又冷不丁被人潑了一盆涼水,氣發不出來,讓人莫名覺得憋屈。

在外面她給她面子,回去再和她算帳!秦何冷眼看了那蘭公子一眼,掙脫開陸柒的手往外頭走。陸柒說了聲抱歉,便立馬追了出去,跟著秦何上了那輛馬車。

秦燕也連忙小碎步跑起來跟上,免得自家主子憤怒之下把他落下,這大晚上的他在這種地方遭了殃。

陸柒進到了馬車裡去,秦燕就和馬車婦一起待在外面,很識趣地不去打擾她們兩個。

秦何不說話,陸柒便主動問他:「你費力找到那個地方去,人也見到了,就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秦何原本想說不想,又怕他不吭聲,陸柒真的不說:「你去青樓喝花酒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不管陸柒有沒有真的做些什麼,去那種地方,陸柒就是沒把他這個正君的顏面放在身上,他要上綱上線一點問題也沒有。

陸柒解釋道:「花樓我只進了兩次,一次是你帶著人去砸場,第二次是為了去找個人,你有心思去調查這個,那為什麼不多問一句,你多問一句,就該知道我去那個地方只待了一刻鐘不到便出來了。」

真要在那種地方做些什麼,都是默認過夜的,除非那種攢了很久錢才來一次的窮女人,才會急吼吼地一進花樓找人發泄。

不到一刻鐘,也就聽個曲喝盞茶的工夫,連調情的時間都沒有。她儘量避免不出現在那種場所,但為了找人,那地方她還是必須進去。

即便是秦牧,有的時候也不免被同僚拉了去類似的場所,但她不敢尋歡也從未叫過人在身邊服侍,京城出了名的潔身自好,這點南陽帝卿知道,他也知道。

陸柒都這麼說,那他也可以諒解,不過花樓都不是重點:「那那個什麼蘭公子呢?你敢說他不是你找的心頭好?」

陸柒日日夜夜和他睡一塊,他也沒聞到她身上會帶他慣用的那種水米分香氣,那個男人身上味道那麼淡,陸柒還能沾上他的味道,要說兩個人沒有親密接觸過,他自個要說服自己都覺得沒有辦法。

而且看那個男人看陸柒的樣子,根本是滿滿情意,先前對自己還是溫溫和和的,結果陸柒一說他身份,那人就對他多了敵視。那眼神,就和當初崔氏兒郎看他那樣。

陸柒一愣,她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畢竟久而久之待在一個充滿那種香氣地方,鼻子就會嗅不到那種味道。她抬袖吸了吸鼻子,果然沾了那種淡淡的蘭香。

陸柒凝視著他的眼睛,試圖表示自己的誠意:「這一點是我疏忽了,對不起讓你因此不安。」

「你要是沒疏忽,是不是就準備一直這麼瞞著我。」瞞得孩子都有了,然後再和他和離,和那個男的一塊,一想到這樣,他就恨得牙痒痒。

兩個人成婚,即使不恩愛,在外面,他也未曾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陸柒態度誠懇地解釋:「你誤會了,我和人談事情的屋子裡燃了這樣的香料,興許是因為待的時間長了,所以染上了味道。」

「你是說那人騙我,可先前他都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他騙我有什麼益處?」

「蘭公子說話向來三分真七分假,他騙你也沒有什麼壞處。更何況你擅自闖入他的地盤。」

「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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