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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不齊是你比我多吃的東西上面抹了解藥,所以你沒事呢?」秦何出聲反駁。

「這樣也不是不可能,但可能性很低。」陸柒極有把握地開口,「陸家的廚房並未進過新人,如果這個人想針對你的話,她要做到受害者只有一個,要麼是在你使用的碗筷上面單獨動了手腳,或者是在只有你一個人吃的東西里下了手腳。如果這個人不了解你的口味的話,她不可能提前做這個手腳。」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頓了頓:「至於碗筷,碗筷是我為你拿的,我並不知道哪個是被動了手腳的碗筷,賊人又怎麼能夠保證,這藥一定是作用到你的身上,所以我說,在這上面的可能性很低。」

而且還有一個理由:「我在大病之前喜好甜食,但家母和家父她們喜好不是太甜的食物,因此家中一向只有未裹糖的果脯,那日送來的卻幾近都是用白糖裹了的果子。」在她看來,雖然說這下藥之人也很有可能在別的方面讓她吃下了這毒的解藥,但這白糖果子實在異常,破綻也最大。

「既然你喜好甜食,那按照你說,那下毒之人也是有意要害你了,那你怎麼偏偏你逃過去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和那賊人一夥的!」聽了陸柒這兩句,秦何倒是怒了。

「我自大病起便不愛吃甜食,只是府中一向不準備甜食,陸府中人也不知我的口味變了。興許是我運氣好,避過了而已。」看秦何杏眼圓睜地樣子,陸柒甚是惋惜地開了口,「夫郎這張臉若是被毀了,那最痛苦的不是夫郎,而是與你朝夕相處的我。這世上,除了夫郎,便是我最不希望你毀了這張臉,我又怎會與此事有干係。若你還是不信我,我陸某便以性命指天發誓。」

「行了!」南陽帝卿開口打斷了這妻夫兩個的對話,「既然陸柒你說那裹了糖的果子有異,那便先從陸府做果子的廚子查。」

他頓了頓,眸間浮現幾分狠戾:「不管是誰,想對我兒下此毒手,我定教他挫骨揚灰!」

☆、第013章

南陽帝卿說的話,他自然有實力去做到。陸柒不做虧心事,自然不怕他查。但也沒有像他一樣撂狠話,只沉默地站在一側,等著南陽帝卿接下來的吩咐。

果不其然,說完了這句話,南陽帝卿的目光又移到了她的身上:「淮安臉上長了這麼些怪東西,這幾日還勞煩你這個做妻主的辛苦些為他上藥。熬藥的人我會找可靠之人,蜜餞這一類的東西你就不要再讓淮安他吃了。」

「爹爹不說,我也自己也不會吃那些東西了。」雖然陸柒方才只是猜測,但只要想到自己這一臉的紅疹子是那些甜蜜蜜的糖漬果子帶來的,他一輩子都不會想要沾那玩意。

陸柒眉眼平和,應了南陽帝卿的吩咐:「爹說的事情,我記得了。」

對方讚賞地點了點頭:那這幾日便辛苦你了。」在出門之前,南陽帝卿還找了塊厚厚的面罩來給秦何罩上,這樣他即使在府中走動也不會讓其他人看到他長滿疹子的一張臉。

處置完了這個,南陽帝卿很快又吩咐下去,讓家中的仆傭把消息傳開,說是秦何身體有恙,吹不得冷風,這些日子才得罩著面罩,也不好出門走動。

這樣即便是家中來了客人,也不會為秦何這副奇怪的裝扮和身上的淡淡藥味感到訝異。南陽帝卿做事自然雷厲風行,從秦何一開始尖叫到他現在塗好藥戴著個厚重面罩,府中派出去了解信息的探子已經到了目的地,也不過才用了一個半時辰的時間。

秦何對琴棋書畫這種大家公子喜歡的東西並不感興趣,老老實實在家裡肯定是呆不住的。雖然有了妻主,但府內大小事務都由南陽帝卿打理得井井有條,他也沒有孩子,用不著整日圍著自己的妻女打扮。

近幾年他的風評變得不好,也不像其他的未出閣的公子一般有親密的好友可以往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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