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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应了一声,催马而出,来到左天成面前道:“少帅麾下薛仁贵,特来讨教金刀将
的本事。”
左天成没听过他的名字,不过见他一身银甲,分外的英姿飒爽,心里总觉得的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他哪里知道眼前的薛仁贵就是在长蛇阵一战里先后击败定彦平和杨林两人的那个程咬银。
“我说年轻人,我看你乳臭未干,还是回家去吧,莫要平自无故的丢了性命。”左天成看薛仁贵是在年轻,不屑的道。
“废话少说,若能赢了我手中的方天画戟,便叫你拿了头颅去。”薛仁贵喝道,话到戟到,直刺左天成。
左天成见他画戟刺来,颇有威势,不敢怠慢,摇刀去挡,金铁交接,两人都是一震,试探出对方斤两来,顿时不敢大意,小心应敌。
左天成刀法精妙,如同水银泻地,攻守自如,纵横多变;薛仁贵戟法高超,如同银龙摆尾,招数凶狠,游刃有余。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斗在一处,许久不分胜负。
一晃三十几招过去,左天成毕竟连战三将,气力渐渐有所不支,招法渐渐散乱。薛仁贵年轻力壮,又是第一场战,见左天成气力接济不上,大喜过望,手上的画戟翩翩若惊雷,皎皎若流星,一招快过一招,终于瞅准左天成一个力怯,两马教错,反手一戟,拍在左天成的背上。左天成晃悠一下,噗通落下马来。
正文 第263章 铜旗阵
泗水关的将军府中,左天成被带到武安福的面前,他一战败,守军大乱,武安福趁机率兵冲进城中,夺取了泗水关。此刻的左天成虽然是败军之将,却昂首挺立,不怒而威,不愧猛将之名。
“左将军,失礼了。”武安福一见左天成还被捆着,连忙起身来到堂中,亲自为左天成解开绳索。左天成一脱开绳索,揉揉肩膀,对武安福道:“你莫要假慈悲,我既然输了,又被你擒住,随你处置就是了。”
武安福道:“快给左将军看座。”
椅子搬来,左天成心道我便坐了又能怎样,一屁股坐下,大刺刺的,没把武安福放在眼里似的。
“左将军,今日在阵前见到将军的刀法神奇,安福十分佩服,看来将军金刀将的美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武安福见左天成坐下了,微笑道。
左天成嘿嘿一笑,刚想自夸两句,猛省起自己是个败军之将,顿时蔫了,郁郁的道:“那也敌不过这白袍小将军,身为隋臣,不能尽忠效力,保家卫国,便有这身武艺又能如何?”
“将军此话可不对了。请问将军,何为忠心,何为国家?”武安福道。
“忠就是对皇上对朝廷忠心,国家就是大隋朝,这有什么好说的?”左天成道。
“将军错的大发了。”武安福笑道。
“哼,你倒说我哪里说错了?”左天成不服气的道。
“当今的皇上杨广昏庸无道,暴虐成性,是在是个昏君,你辅佐昏君,残害百姓,这不是忠,是愚。你说大隋朝就是国家,可是现在朝廷的政令出不了江东,天下的人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国在哪里?家在哪里?”武安福道。
左天成不过是粗人,所知的无非是多年被灌输的忠义观念,此刻听了武安福的话,瞠目结舌了半晌,才喃喃的道:“我没想这么多。”
武安福一字一顿的道:“将军一身文武艺,为的是货卖帝王家,这些安福知道。可是这身本领到底是用来保家卫国,求一个国泰民安还是要残害百姓,搞的民不聊生,可都是将军一念之间的事情啊。昏君杨广,蕺在江都,覆亡之日就在眼下,将军难道想和这无道的昏君朝廷一起葬送吗?”
左天成被武安福咄咄逼人的话说的懞了,抽搐半晌才长叹一声道:“少帅啊,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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