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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溟儿觉得父皇待你仍不够好?可要再好上一些?”望着祁溟月半敞的衣襟之下毫无寸缕,情事后带着些慵懒的模样无比诱人,祁诩天勾起了唇,探手往他松开的衣襟之内滑去,指尖才触到了胸前的突起,便被祁溟月给阻住了动作,“父皇方才还不够吗,若再继续,我可不敢保证能让你明日上得早朝。”
“看来溟儿仍有精神的很,若是你想要,父皇不上早朝又如何。”先前才要了溟儿一回,若溟儿今日也想要他,他自也不会拒绝,虽是第一回处于下方,但是溟儿的话也是无妨。
原本只是玩笑的话语,却得到如此的回答,祁溟月笑着扬起了眉,“而今正是多事之秋,溟月虽想要父皇,却不急于一时,安炀新君连慕希已在往晔耀城的路上,这几日便会到了,宫里这人又不知是何来历,父皇还需应付那些大臣们,我怎会舍得让父皇劳累。”
因他的话,祁诩天眼中全是笑意,又在祁溟月脖间不断亲吻着落下了属于他的痕迹,远处的火光印着身前的溟儿,白皙的肤色在夜下透出了浅浅绯红,就如溟儿攀着他吐出呻吟之时的模样,忍不住在那衣襟之下四处游移,祁诩天正触着手中的柔韧,却听祁溟月说道:“潜入宫中之人,看来是对苍赫颇有恨意,兴许还是故人。”
回想着近日之事,祁溟月半侧过身揽住了祁诩天,也触上了他光裸的胸膛,“父皇可记得还有何人与安炀有关,又怨恨苍赫?”
祁诩天发出一声轻笑,“原来溟儿也已想到了,父皇还想再过些时日才同你说,曜夜传来消息,他确是比连慕希先达苍赫,早已到了晔耀城内。”
“他此次回来,怕不只是为了在宫里杀人放火吧。”
“溟儿不必将他放在心上,此时想的该是父皇才对。”将松散的衣襟挑开,祁诩天看着窗前的祁溟月,月色与火光相映之下,溟儿分明只是随意含笑,却是如此魅惑,仿佛镀上了一层隐隐的光华,印着情欲痕迹的身子还有身上半挂着的衣衫若隐若现,实在是诱人非常。
不等祁诩天倾身过去,祁溟月已搂上了他半裸的身躯,“暂且放过父皇,可预支的部分却不能少了,父皇别动。”
收紧了双臂,顺着张开的薄唇探入,攫取着对方的唇舌,月色下紧紧相拥的两人并未理会远处飘来若有若无的喧哗,大火未熄,或许有人身死,但似乎与他们无关,于他们而言,游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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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故人
又是一日的早朝,群臣列位,高处的皇座上如同往日一般,苍赫帝与太子并坐。
大臣们自在多年前见了陛下将当时年岁还小的二皇子抱着上早朝开始,便习惯了时不时在朝堂上看到这位二皇子的身影,而今二皇子已是太子,任何难事交予他手上无不妥妥帖帖的,朝中上下可说是人人赞赏,无不对陛下当年如此慧眼而感到佩服万分。
这一回地宫之内有人擅闯,暗杀了不少囚禁在内之人,又听说那些个罪人还有不少逃出来的,未被侍卫拿下,在宫里四处躲藏,多亏了太子殿下睿智,指点了侍卫们何处容易躲藏,才将那些人都搜了出来,可未料到这场风波才平息,后宫之内却又出了事。
有宫妃所居的楼阁不慎着了火,解救不及,活活被烧死在自己房中,其状之惨,简直让人不忍目睹。'之+梦+手+打'
此事一出,皇宫之中人人自危,都怀疑闯入地宫之人未曾离去,仍藏身于宫内,又是来无影去无踪,侍卫即使寻找了也无从追捕,祸事连连不断,宫中生乱,莲彤使臣不曾离开,安炀帝又将至苍赫,这一连串的事简直让百官焦头烂额,都觉此时的祸乱是某种征兆一般,总让人有种不祥之感。
如今三国之间局势日益紧张,周边小国尽皆依附,明眼人看来,鼎立之势已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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