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孔雀鸡听完我的话,眼中竟现出一片惊恐,张嘴便要咬舌自尽。可惜,司马老头身手极快,压根就不像上了五十岁的人,他身影一闪,卡住她的双颊,冷笑:“我司马家要留人到五更,阎王三更来了也得等!”
话音刚落。不知谁通知的黑衣人便带着耳机,走了进来。
只见,他们往孔雀鸡嘴里塞了块棉花,一个接过司马老头的手制住孔雀鸡,另一个变魔法似的掏出一瓶无色油状的液体,往孔雀鸡脸上一拨。
“啊!”一声连棉花都无法塞住的尖叫在房内回荡。
孔雀鸡,吹弹可破的肌肤被硫酸迅速腐蚀。吱吱地,像烧开的油锅刚烫下一块面饼。
我手心都捏出了汗。硫酸泼人在道上并不罕见,但若非有深仇大恨,谁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去毁人容貌。道上,有句话,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大的仇恨,死了也就埋了。司马家的人为这点小事毁人容貌,害其一生陷入痛苦,就不怕折寿么。
边想,视线不禁转移到这一家三口身上。
司徒夫人,淡淡地看着我,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司徒老头,嘴角噙笑,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像在观察什么。
基因突变男,不,是司马莫扬,冰蓝的双眸冷冷地,没有一丝温度,连自我苏醒后。嘴角一直挂着的讽刺都省了。
无论是何种神态,他们的焦点都在我,没有人去看正在受罚的孔雀鸡。
凉意在心底一掠,我明白过来。打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让孔雀鸡活着。他们在给我下马威!他们在告诉我背叛司马家下场将是生不如死!
可笑的我,还以为司马老头是个疼媳妇的主!
旁边,孔雀鸡在烂肉中痛苦地抽搐。她面上的容貌已经尽毁。黑衣人取出滴管一滴滴挤在她的胳膊上。
一阵烦躁袭上心头。我走过去夺过黑衣人手中的硫酸,往孔雀鸡的大动脉上一泼!
结束了她的痛苦。
我是黑社会,但我不是变态。
我砍人是狠,但我不是丧心病狂!
司马家,一群疯子的集合!
混混有个坏毛病,爱欺软怕硬,但倘若硬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他就会勇字挂在心头,无所惧了。正如现在的我。
我转身不耐烦道:“你们到底要测到什么时候!”
话完。
一抹光芒在司马夫人眼中一掠,我读得出里面有种东西叫羡慕,但她很快沉静下去,又是一副淡淡地事不关己的模样。
司马老头则眉头一皱,蓦地大笑:“墨扬,看来儿媳这匹野马你要驯上好一段时间。”
只有司徒墨扬,神色未变,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正确地说。冰冷之下,似乎又多掺了几丝初见时的厌恶。
倘若不是因为吐口水这一举动在他们面前显得太过小人物化,我会毫不犹豫地啐过去。
懒得揣测他们的心态。直接敌意地警惕着他们变态三口;脑中飞速盘算自己还有几成活命的机会。
活命的几率,很快算出来了——
十成!换而言之就是百分百!
抛开血检这虚幻的玩意,单算地下室考验,有几个女人能挺得过来?杀了老娘,再找一个,怕是到时候司马墨扬的牙都掉光了,想生也生不出来了。
想到这层,我畅快地笑了。
嚣张,永远是混混的本色。
手中的硫酸瓶往地上狠狠一砸,喝道:“有种就杀了老娘!摆明车马的来!折磨他妈的其他人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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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友谊
司马老头,也笑了,眼中的欣赏之色越来越浓。他挥手令人拖走孔雀鸡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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