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 (第4/5页)

我一并把她们**城去;到时候由人把小陈氏送到庄子上去也就是了。”

红裳和赵一鸣同意了;打发人去安排小陈氏的事情;于钧等有人把小陈氏带到了屋外;便同红裳和赵一鸣告辞了。

红裳在于钧临走前;看着于钧道:“哥;记得我的话啊;什么事儿莫要同人太过认真了。”

于钧脚步略一顿,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赵一鸣并没有多想;认为干钧和红裳说了他差事儿上的烦恼。

陈氏却没有立时就随干钧走;她看了看暖阁内;对着于钩跪了下去:“求舅老爷让我再去见太太一面;罪妾有话要对太太说。”

于钩原不想答应;可是小陈氏一个头一个头叩得极实;不几下额头上已经见了血。

想想有自己在妹妹身旁;就算小陈氏有什么诡计也伤不到妹妹的;他看小陈氏的意思;她好似真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也就答应了小陈氏。

陈氏看到赵一鸣时;还是有几分激动的;不过也只是一闪而逝――――自此后;他与她就此成陌路了;小陈氏很快收拾起了那些多余的心情;上前跪到在红裳面前:“太太;我来给您辞行!”

红裳看着小陈氏;心下并没有原谅她:害自己的孩子的人;红裳不会轻易原谅她的;所以声音也就有了几分冰冷的意思:“你有什么事儿?”

陈氏叩了三个头:“罪妾以前对不起太太;现如今虽然想明白却已经晚了,也自知罪孽深重;所以求太太慈悲;许罪妾出家为你;青灯古佛前为太太和太太的孩子求福;为自己赎罪。”

陈氏说得情真意切;并无一丝心机。

起来;小陈氏原不是一个狠毒的人;也不是一个极聪明的人;还知道进退分寸;不敢奢望太多;只是她后来看着宋氏、呆氏二人争先;在府中活得极为舒服;又看到陈氏受气;她如何能安心自守?便也不甘心起来。人一生贪念;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到现在一败涂地后;小陈氏反而清醒了过来;良知也就复苏了;可是她也知道一切都太晚了:如果她能像陈氏一样安份守己;也算有―辈子的清袍可享,太太不是容不下人的人;反而会待她们这样安份的姨娘极厚。

陈氏只是后悔自己明白过来的太晚了;她近些日子在院子里;一直回想这些年来自己的所为;最终认为出家也许还可以期许一个来生;不然自己的罪业;几世也还不清。

红裳没有想到小陈氏有这样一个说辞;看着小陈氏良久;最终轻轻一叹:“你如果真能知错;哪里不能修行?为什么一定要出家为尼;要这个形式呢?你先去吧;到庄子让我会让人给你布置佛堂;在庄子上修行也是一样。”

陈氏出家可以;只是现在却还不行。

陈氏听到红裳的话只愣了一愣;便一下子欢喜起来:是啊;一心向佛不过只是问心罢了;又何必执着于身在何处?她恭恭敬敬的对着红裳叩了三个头:“愿太太以后平平顺顺;愿太太的所出的少爷平平安安!”

这两句话却是极平常的;说不上是多好的讨喜话;可是红裳听出了她的真心。

红裳轻轻叹息:‘去吧;去吧。”也许还有再见面的时候也说不定。

红裳的心倒底还是太软了一些;不过幸好小陈氏是真的悔过了。

于钧没有想到小陈氏能够大彻大悟;倒是对她有些和善起来。

凤舞原想趁出府的时候大声喊叫一番;可是嘴巴却被堵上了只能作罢。不想于钧回来后却把她嘴中的帕子取了出来;冷冷的看着凤舞道:“你也知道我是你的仇人;如果你胆敢乱开口说一句不当的话;我可有得是手段让你闭嘴一一并且不会是堵上你的嘴巴这么客气的法子;如果不信;你可以试上一试。”

凤舞不服气;可是却在于钧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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