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 (第2/4页)

。他日天下动乱。诚不远矣!乱天下之人。必是此贼!”

赵顼闻言也怒了。王安石地举措。都是得他同意地。给人说成是乱天下之贼。岂不是说这个贼也有他地一份?

“吕中丞!朕看你岁数如此之发。在朝亦是不易!诋毁他人之言。万万不可说了!”赵顼冷冷说道。

吕诲当然不可能因为官家动怒就缄口了。又道:“若是诋毁。臣自会伏罪。可王安石回朝一年。纵观其所为。陛下。他真是一个真心为大宋着想只人吗?才一年时间。他就弄得朝堂纷争四起!臣也不是个麻烦多事之人。臣也愿望我朝堂能安然无事。然而有些事。却不能不说。有些人。不能不弹呀!这个王安石。真地不能留下去了!”

王安石大怒。亦是出列道:“陛下。此人以小人诋臣。臣无颜以对天下。若陛下认为其言无差。那么请黜臣出朝;若是认为臣还有可用之处。请给臣一个清白!”

“好一个清白!”吕诲顿时吹胡子瞪眼了,“陛下,此人睁眼说瞎话,行事更是放浪,不首规矩。臣以与其同朝为羞,请陛下做个决断吧!”

“啊?”赵顼与众臣都吃了一惊,本来两人相争,之前也发生过好几次,本来以为这次与往常一样,争啊争就回罢休,没想到最后闹到要决裂不能共存的地步!

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再说两人皆是大臣,话出如风,更没有可能改变。这次事情真是大条了!赵顼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顿时手脚无措,看向老臣韩琦。

韩琦无奈,只能出列喝道:“吕中丞、王参政!这是朝堂,天下中心,意气之言,万万不可出诸你等之口!”

韩琦以“意气之言”替他们开脱,只要他们低下头向皇帝告罪一声。此事就算揭过了,大家也不会真当真了。

就在赵顼也为韩琦的急智暗赞时,吕诲发话了:“陛下,臣是御史中丞,职责就是弹劾大臣。臣还没有昏庸到胡言乱语的地步,刚才之言。皆发自肺腑,没有虚言!万望陛下以天下苍生为念,远小人,亲贤人,方才是明君之为呀!”

王安石这才也怒到头上了,吕诲之言,明明在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小人呀,他一生自傲,走到哪都受人尊敬。纵使行举有点不羁,却也没给人家真骂过小人,今日朝堂当众受辱。真是气煞他也!

“陛下,此人极尽刻薄之言,诋臣于朝堂之中,臣与他势不两立!进入陛下犹豫,他日必有更多如此之人诋毁为臣!罢了罢了,既然陛下无法处置,按例言官弹劾,就是宰相也得在闭门在家等待裁决,臣不敢坏了规矩。今日亦不敢多待朝堂。请陛下见谅!”王安石说完,不理会众人的反应,转身潇洒退出朝堂,留下目瞪口呆地一众。

不愧是脾气强到令人发指的臣子,竟然敢不鸟端坐龙椅的皇帝,也不顾他地挽留,直接去了。

“坏了!”这是司马光此时地念头。王介甫这是逼着官家在他与吕诲之中做出选择呀!以官家现在对他的信任,吕诲哪有资格去抵挡!难道说……看着御史与一众大臣对着王安石的背影发出愤恨的光芒,司马光也不由得不寒而栗了。一派与另一派做殊死斗争。在朝堂上,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党争呀!

“哼!”皇帝赵顼也不肯待下去了,直接甩袖而去。

这一下,司马光的目光更忧愁了。

“子贤,这下恐怕真地要糟了!”下朝之后,司马光不敢耽误,直接找来沈欢,看他有没有法子去解救。

“没有法子!”沈欢直接回答,“学生早就说过。以介甫先生的才华。足以为一代学宗;然而其性子执拗,没有容人之量。若为宰辅,必与群臣矛盾重重。言官弹劾,本是正常,就是言辞激烈,也是人家地本分。若是韩相公,也只会托病在家等待裁决,只要陛下还肯用他,至多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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