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5页)
几年,十年,二十年,有缘要是能再见,定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还在一处。”
谢画央没有接话,她觉得这个有人种病态,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神志上的,让人觉得可怕。
不一会,他与他们之间的对话就结束了,因为从楼上走下了一个女子。说是妇人也不对,因为她还梳着很像少女的发髻,而且年岁也不过十六七罢了。但她又确实是个已经嫁了人的妇人,她的丈夫就在她身侧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她,直到她不耐烦的挥退他,“行了你回去吧。”
她的丈夫也是个俊朗的男子,玉冠锦服,怎么看都是位居高位非富即贵。但一听她这句话,连忙唯唯诺诺的退下去,半刻都不敢停留。
“欢儿,过来。”她还站在楼梯上,伸出手朝着楼梯旁那个少年招了招手,如同在招呼自己养的一只小猫或者小狗。
这样的态度和语气,任谁都会觉得不舒服,但那叫欢儿的少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几乎是诚惶诚恐的站起身就想过去,只是刚迈了一步就险些跌倒,这不能怪他,他一站起身,谢画央才发现他到底为什么有气无力,经常打架的她能看得出来,他的两条腿很显然是被人打断了还没有好。
只是那女子丝毫没有体谅,反而带了怒意,“你现在这么出息了?连路都走不得了?”
“你凶什么嘛!”少年还没说什么,杨络离倒是看不下去了,“你自己那么奇怪,还凶别人。”
可能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自己,那女子瞪大眼睛恶狠狠的看向了他,“小孩子别乱说话,不然什么时候小命没了都不知道。”
“我。。。。。。。。”杨络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谢画央捂住了嘴。
而那少年也终于挪到了女子身前,正想说话,先挨了女子一巴掌,打得他一边脸颊瞬间红肿
嘴角依稀能看出血迹,这才哼了一声说道,“给我滚上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上了楼。
伤还没好的双腿早已支撑不住身体,膝盖一软,少年跪倒在楼梯上又是刺骨的疼痛,但却半点不敢耽误,努力的扶着楼梯往二楼挪了上去。
待女子和那少年的身影都在楼上,谢画央这才松开被自己捂住嘴的杨络离,目瞪口呆的又去扯南曲的袖子表达自己的震惊之情。而思考了一会,南曲也在这时得出了结论,“我好像知道他们是谁。”
“是谁?”她无比好奇。
“那女子是诏国的靖陵公主凤箫芜,扶她下楼的是她的驸马容楚,那少年应该是她的男C归朝欢。”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会和谐男宠这两个字,所以我用了首字母… …
☆、番外:十七
“哗啦。”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桌子上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被狠狠摔成了碎片。
好不容易站到了门前的归朝欢看着眼前这副架势,心中虽是畏惧,但还是习以为常的挪着身体迈进门,刚想回身把门关上,已听到凤箫芜一声呵斥,“关门做什么。”
门外的走廊上还站着很多随从,驸马容楚也站在正对着门的位置带着讽刺的笑看着他。归朝欢本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能不被他们看热闹,但现在也被制止了,便只能继续让房门大敞四开,而自己又挪了几步,慢慢的跪下身,让自己的膝盖和双腿刚好跪在地上的那些碎瓷片上。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来着?”啜了一口杯中的茶,凤箫芜这才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别惹驸马爷生气。”
归朝欢没有回答。不是因为气愤或委屈,而是真的没有什么能说的。容楚看他不顺眼很久了,每次都会想尽各种办法折磨他,无需理由,只是看着他垂死,那位驸马爷就会高兴。当然,这是人之常情,没有哪个丈夫会在看到妻子的其他男人时还无动于衷。而且驸马到底还是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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