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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去向沈二公子道谢,然后,出于义愤,透露出这个消息。”

“好好,真是妙计!”那人连连称赞。

太子蹙眉:“本宫说了,别‘计’了!”

“好好,不提了。”那人惶恐地说。

次日,有太子的幕僚找到了许纯道,怕人多眼杂,没有在办事的所在商议,定下了晚上去他家中说点儿事情。

天黑下来,一个幕僚偷偷摸摸地进了许纯道租赁的小院落。许纯道家室不在京中,他和两个仆人住,家中很清静。

把仆人遣开,许纯道和太子幕僚在院落最里面的卧室里,密谈了一个时辰。然后,太子幕僚借着夜色悄悄离去,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许纯道的一边邻居每月拿着银子就是为了这种事,虽然不能去听墙根,但太子幕僚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可都记下来了。人说隔墙有耳,其实还有隔门有眼,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次日,平远侯府的人就在镇北侯府外等着的沈卓,沈卓刚骑马出来,就有几个乞丐围上去。现在京城满地是乞丐,这毫不奇怪。拉扯之间,一个纸条就塞进了沈卓的靴子里。

沈卓习惯地溜达到了观弈阁,刚下马,就见到许纯道远远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沈卓过去跟踪过许纯道,但此时却装着根本不认识他,照旧进了观弈阁,与啰嗦伙计打了招呼,眼高于顶地扫视空荡荡的厅室,很遗憾没有人在下棋的样子。

许纯道走到沈卓附近,低声叫:“沈三公子。”

沈卓装着一愣,诧异道:“请问君是何人?”

许纯道不敢直视沈卓,悄声道:“那年冬狩,我在太子宴前,沈二公子救了我一命。”

沈卓忙假装认出来般说:“哦,是……是……”

许纯道说:“在下姓许名纯道,字中直。”

沈卓语气平稳地说:“见过许相公。”

许纯道邀请道:“请公子随我来偏厅,我有要事告诉公子。”

沈卓面露迟疑,也低声说:“这个,许相公是太子幕下之士,若是与我下棋……这有些不好吧?”

许纯道像是自我挣扎了半天,坚定地说:“我虽食太子俸禄,但不能违了大义!有些事情,我不吐不快!一定要与公子分说分说。”

沈卓想了片刻,说道:“那许相公先行,我去下净房,这就来。这样也不引人注目。”

许纯道匆忙说:“好,我在那边的甲午间等公子。”

沈卓答应了,自己去净房从靴子里拿出纸条读了,眼里闪过冷嘲:许纯道的动作倒是快,若是平远侯的人慢了一步,自己就只能靠猜测来判断许纯道的本意了。

沈卓含笑到了甲午厅,推门进去,许纯道紧张地起身,沈卓忙说:“许相公快请坐,莫要见外。”

沈卓虽然没有沈坚那般笑容可亲,但他常年插科打诨,有种让人松弛的随意感,许纯道额头冒汗,匆忙地坐了。

沈卓说:“请许相公不吝赐教。”

许纯道咽了下口水,眼睛不敢看沈卓,低声说:“我听说……我听说……”一时竟然不能成句。

沈卓眼中有片刻怜悯,说道:“若是许相公有难言之隐,还是不要勉强。”

许纯道抬眼看了沈卓一下,又马上垂眼,低声说:“太子……有意……给火罗粮谷,让他运往北戎。”

沈卓诧异地问道:“太子殿下为何要这么做?”

许纯道回答:“大概算是……给四公主添妆吧。”

沈卓点头道:“现今粮食稀贵,这份嫁妆真是千金难买啊,看来太子殿下对四公主甚是喜爱。”

许纯道有些惊讶地看沈卓,沈卓笑着看许纯道,许纯道向沈卓凑过来:“沈三公子!若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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