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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睡著,免得不小心掉下來。&rdo;他溫柔提醒。
&ldo;嗯,好。&rdo;此刻的她,乖得就像只小貓咪。
夜太靜了,他寬大的背貼著她的胸口,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他可以察覺到她的心跳,世界仿佛停止了,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存在感是如此強烈。
&ldo;杜醫師。&rdo;
&ldo;嗯?&rdo;
&ldo;聽說你是年輕一輩中最頂尖的外科醫生,你會修心臟嗎?&rdo;
她用的是&ldo;修&rdo;這個詞。
多有趣的用法。
杜天羽微勾起唇。&ldo;你的心臟壞了?還是心壞了?&rdo;
&ldo;不都一樣嗎?&rdo;
&ldo;修法不一樣,一個要動刀,是外科的活,另一個則是心理醫生的活。你是哪一種?&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她懶懶地偎在他背上。&ldo;現在我的心跳好快,快到有點喘不過氣來了,你說這是外科的活,還是心理醫生的活?&rdo;
她一語雙關,也不理他聽不聽得懂。
杜天羽愣了一下,回答道:&ldo;常常心跳很快也是生病的症狀,酒少喝一點,或許可以改善些。&rdo;
岳笙聞言,輕輕地笑了,不知他是故意裝傻聽不懂,還是他杜天羽真是塊無趣至極的木頭?
&ldo;笑什麼?&rdo;她笑起來的聲音還真好聽。
&ldo;沒什麼,就高興。&rdo;
&ldo;一會哭一會笑的……&rdo;他狀似調侃她,一顆心卻莫名地安定下來。比起聽見她的哭聲,他愛極她此刻那銀鈴般的笑。
&ldo;這樣也是生病的症狀嗎?&rdo;
&ldo;當然。&rdo;
&ldo;什麼病?&rdo;
杜天羽笑而不語。
他不語,岳笙卻恍然大悟。
一會哭一會笑的人,不就是個瘋子嗎?
&ldo;暗笑會得內傷的,知道吧?&rdo;她伸手槌他一下。&ldo;你這罵人不帶髒字的像伙!&rdo;
&ldo;我沒罵你,是你自己問的。&rdo;
&ldo;所以是我的錯嘍?&rdo;岳笙想起剛剛在酒吧內她跟秦皓的某段對話,心又凝了起來。
杜天羽也同時想起那段有關她前男友劈腿卻罵她是性冷感的對話,輕輕一嘆。
&ldo;那種男人的話不值得你留在腦袋瓜里,忘掉吧。&rdo;
原來,他真的都聽見了。
&ldo;也許他說的是真的呢。不知道為什麼,他每次熱切的靠近我,我就想逃走,他吻我的時候,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也許,我真的該去看醫生……&rdo;
她近乎自言自語,可每一句呢喃都傳進杜天羽耳中,聽起來柔弱又難堪,這讓他恨不得可以揍那個叫秦皓的男人幾拳。
&ldo;你自己住嗎?&rdo;他突然問。
&ldo;嗯,算吧。&rdo;除了偶爾會跑來她家小憩的某人以外,她是一個人住沒錯。
&ldo;有廚房嗎?&rdo;
&ldo;有,你要幹麼?&rdo;
&ldo;我煮麵給你吃吧。&rdo;他淡淡地說。&ldo;你應該餓了吧?吃點熱呼呼的面,還可以解酒。&rdo;
杜天羽到她住的地方後,真的穿起圍裙到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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