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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来帮你选衣服。”
任以秦上来似乎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些,说完之后,片刻没停留,转身又出去了。
门一关紧,于时苒目光立刻闪动了一下,唇线紧紧绷住。
没错,如任以秦所料,她已经恢复了,只是一直装傻而已。
失去所有的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扭曲的世界。可张妈有一句说得很对,如果爸妈在天有灵,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该多伤心?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应该振作起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算力所不及,也要努力让自己变得力所能及。
她不知道任以秦为什么突然又变了态度,只是,他说要让吕锦城来打针让她觉得不安。
吕锦城医术那么好,只要一看,肯定就能看出自己其实是在装病。
到那时要怎么办?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就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了。
吕锦城推门进来,手里托着个白色的托盘,上面放着未拆封的针管针头,还有一瓶没有标签的淡蓝色药水。
看得她心都发冷。
说起来,吕锦城这次也挺奇怪,什么都不说,也不检查她的身体状况,直接拆封吸药水,拿着棉签过来给她扎针。
看着针尖上吐出的冰蓝色气泡,她一个劲儿的向后缩,嘴唇噏动,却没有声音。
吕锦城甩了甩针管,双眼隔着镜片看向于时苒,一向面带微笑的他,此刻没有表情。
“你接不接受,都别无选择。”吕锦城开口的第一句话。
于时苒还是后退,心里却很明白。他说的没错,从一开始,上天就没给过她任何选择。她始终在被迫中一步步地走向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上天如果要惩罚,要捉弄,都只对着自己来救好了,为什么要连累她的父母,他们都是无辜的!
她不懂,她完全不懂!
那管冰蓝色的液体,就好像会把她整个人都溶解掉的病菌一样,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这么害怕。
但是,不管多害怕,她都不能开口,不能说话,不能再任何人面前露出破绽。
她是第一次演戏,彻头彻尾的演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那个水平骗过他们这种狡诈之人的双眼,可只要他们不揭穿,她就必须演下去。
不管怎么闪躲,吕锦城还是毫无怜惜地把药水全部注入她的血管。冰冷的药液如同毒水一样,她有种自己可以感受到它们在自己身体里迅速爬开的错觉。
是的,她想起了父亲那枯瘦的手腕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针孔……那是注射毒品留下的痕迹。她怎么不怕,怎么不恨?
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你明知道那种东西是致命的,还是被人强制地沾染。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她从不认为任以秦会做什么对她有益的事情。
题外话:
六千字哈!
正文 五十章 撕打
他的恨那么浓烈,浓烈到烧毁了她最爱的一切人和事。
针头拔出,吕锦城把一根小棉签按在她手背上,挺了五秒之后,便起身收拾好托盘走人。走到门口又忽然回头道,“不管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我都要告诉你,你的胜算为零。”
唇角扬起讥诮的弧度,那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她自然没给任何回应,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针眼。
直到张妈给她收拾好了衣装下来,她还是傻傻呆呆的,像个痴呆症患者。
这时候,吕锦城已经走了。只有任以秦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一边喝早茶一边读报。
报纸上都是些外文。于时苒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不认识,显然不是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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