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5页)

一大面半透明的冰石门从中间开始分开。

我们一行人看的目瞪口呆,这刚刚不还是一整面的石门吗?怎么突然变成两扇了?冰石门慢慢打开,里面橘黄色的光刹然泄了出来,所有人都吃惊不小。

眼前是耀眼的橘红色光芒,那光真的艳美异常,我觉得只有傍晚的夕阳的流光溢彩才能同它媲美,竟是 如此的灿烂。

然后里面一目了然,一个不小的空间,全部用貌似白玉打造的,墙壁上是一种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宝石,绽发出那种绝美的光艳。照的整个墓室宛如挂满了夕阳般。

就在正中央,一个人影悬在半空中,上无吊绳,左右无牵扯,下无支撑,是完完全全实实在在的悬在那。

那是一个男子,年龄不大,一身白袍绣金丝,乌发玉冠,下着一双墨色靴。

他的脚下竟是一个方形的水池,里面水清澈无比水池中央有一根玉柱才有人的胳膊那么粗,可柱子的上面竟然擎住了一口白玉棺材。奇怪的棺材,并非是头大尾小,而是从头到尾一个宽度,没有盖子,那男子悬在上面。

他脚下的方池四个角各有一个白衣人单膝跪在那里,低头,看不清楚面貌。

悬在半空中的男子微微俯着头,背后的光太艳,有些刺眼,我看不真切,竟不自主的往前走了过去。

我听见身后有人唤我,可我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脚步,走了过去。我不知道是谁跟了上来,然后是刺耳叫声,我无法回头,只得径直往前,直走到那男人的正前方。

我抬头,好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如果说季宁烟的俊美是少见,那么这个男人的俊美便是绝世无双的,他闭着眼,安详而清冷,我不由得惊讶,不知道为何,我心里又翻出当初季宁烟的那句话:科重本人也是百年难遇的美男子,天生奇骨,聪慧好悟。难道真的是科重本人吗?他身下的那四个人姿态奇怪,虽然我不懂的玄术之事,而看起来实在觉得像是在摆什么阵什么势的。

我正想着,透顶微微俯头的男子竟缓缓睁开了眼睛,我一惊,不觉得害怕只是感到一种莫名的疼痛,从心往外的疼痛。

像是曾经深入骨血却被尘封无数年后再见的期待,窝在心口处,疼得我直想弯腰。

他缓慢的张眼,犹如在夜里减慢绽开的昙花般,美得让人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天下竟有如此精美之人,美到已经亦男亦女,雌雄不辨,举世无双了。

那是一双风华绝代的眼,看似含情却又觉得冰冷的无情,像是用一种薄凉而深彻的眼光看待天才苍生万物,高高在上的高贵,举手投足的雅致,只不过如今,那双倾国倾城的眼已经凝固不动,透露出死亡之后的一种冰冷凝滞,他是死人,一具死了很久的人。

我站在他下面,这个角度看来,他似乎在看我,那嘴角竟然牵起一丝浅笑,绝美无边,灼人目,刻人心。我只管惊讶,却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颊冰冷,有液体划过,我们只管四目相对,他在笑,而我,在哭。

“小十”

我远远听见有谁在喊我确是千里万里之远似的传到我耳中来,我胸口剧痛,一口血从丹田处翻滚,直逼喉头,只觉得有力量在牵引我往后,在抑制不住,血喷出口。见了那白袍男子一身,减慢的洇成一朵朵娇艳无比的紫色梅花。

我身子一软,浑身疼痛难忍,直往后倒去,漆黑顿时笼罩我,再无知觉。

一片漆黑中,我觉得我人中处疼的不得了,连带着门牙都疼得很,我被疼醒,缓缓睁了眼,沈掬泉正使劲的掐我的人中呢,那哪里叫掐啊,根本就是惨无人道按,按到我门牙发疼。

我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过去。“你这女人咬人干嘛。”

我伸手摸自己的人中处“你按的好疼,我跟你有仇啊。”

沈掬泉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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