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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前些年荊父出錢修祖墳,把他娘的墳也給遷到了邊邊上,反而他自己和如今繼室合葬的墓已經早早留好了地方了。

&ldo;爹,我的一條命難道還不如……&rdo;

&ldo;你是已死之人,就該安分守己,若是要出來壞活人的生計,別怪我請仙長前來了!&rdo;

爹怕是早已經該知道那些請來的誰是騙子,誰是有本事的,卻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把他兒子當個畜生一樣折騰。

荊岑眼淚流了下來,給他爹磕了三個頭:&ldo;爹,從此之後,我們父子再無干係。&rdo;

荊父皺了皺眉:&ldo;你雖不孝,我卻不能不慈,會為你多多燒些值錢的。&rdo;

第148章 大師兄二

&ldo;徒兒。&rdo;師父此刻撤了障眼法,站了出來。

荊父當即嚇了一跳,指著師父喝問:&ldo;你!你是何人。&rdo;

&ldo;無量天尊。&rdo;師父打了個稽首,&ldo;在下九品宗門廣嵐山悅真子,與貴府大公子有緣,今夜特來收徒。&rdo;

瑞國,也就是許多年後盧玳和師父初次下山所去的那滔城所在之國,在芸懷東洲廣大土地上,不過是個彈丸小國,並無可依靠的修真門派。就連國師都是三天兩頭的換,因為前一個國師往往賺足了好處,就水往高處走去了。如今聽了師父的介紹,荊父頓時激動異常。卻並非激動自己的長子扔在人世,而是為了自己的富貴榮華。

他心中也一閃而過此人是否是個騙子,但就剛才師父隱而不見這一手,就足夠他將人引薦上去了。若他真是個九品宗門出來的,屆時與上層連上,那他荊家的地位又有誰能撼動。

&ldo;師父。&rdo;荊岑用髒袖子擦了擦眼睛,砰砰砰給師父磕了三個響頭,磕完之後,他眼神明顯有點發蒙,顯然是磕重了,他自己身體又不好,磕暈了。

&ldo;尊師重道,吾兒還算知道規矩。&rdo;荊父這時候也下了床,粗粗披上衣裳,擺出一副道貌盎然的家主模樣。

這時候師父也還年輕著,況且就算他日後年長,也從來沒對這種一心鑽營的人圓滑過。他唯一擔心的只是荊岑,不過他瞧了瞧小孩,是半個眼神也沒再給他爹,血脈相連雖是割捨不斷,但骨肉之情早已經被這一年多快兩年的苦楚消磨個乾淨了。原本師父是能就這麼靜默無聲的帶著荊岑走的,他走出來,也就是為了給荊岑一個說法的

&ldo;好孩子,過來。&rdo;師父對著荊岑招了招手。

&ldo;快去,快去。&rdo;荊父比荊岑還要著急,見小孩起身有些不利索,抬手就要去抓他,可他手背上突然一疼,&ldo;哎喲!&rdo;荊父把手收回來一看,手面已經腫起老高,他疼得打哆嗦,卻也是敢怒不敢言。

荊岑踉踉蹌蹌的到了師父身邊,他這個年歲,如今長得又瘦又小,腿站不直,背竟然已經有些駝了,人不知道是虛還是冷一陣陣打著哆嗦,這麼一看,竟仿佛只到了師父的腰帶。師父胳膊一伸,就把荊岑摟在自己懷裡了。荊岑聞著師父身上說不清道不明,但好聞清淡的香氣,一個沒忍住,抓著師父的衣裳,小腦袋也埋在了師父的身上。

他一生沒見過母親,繼母雖然原本對他極為慈和回護,但小孩子心裡還是念著生母多些。父親也總訓斥他作為嫡長子,該勤學苦讀,才不至於丟了荊家的臉面,從來都是不見溫情。如今又出了這事,如今一腔孺慕之思,倒是都放在了師父的身上。

&ldo;岑兒溫良和善,但做師父的,見你生了委屈,卻不能不與你撐腰。&rdo;師父在荊岑小肩膀上拍了兩拍,&ldo;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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