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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进行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诸如体育运动、春游时表现的更加积极,在我还心疼该拿多少血汗钱去嫖娼的时候,他已经风驰电掣的驱车从北三环来到了宿舍楼下。唉,想想我为了对抗自己的性冲动所作出的自我摧残吧,我咬咬牙,连滚带爬的冲下楼,坐到了副驾的位置。这个满面春风的嫖客,甚至连寒暄都那么的职业,轻轻的问了我句真想去?我亢奋的反问,不会得病吧······

在车开出校园的那段路上,嫖客兄用职业目光打量着两旁的女生,唏嘘不已,我恶狠狠的看着他,却不忍为了捍卫这些处*女们的贞操与他反目。我的心跳正在以每分钟一百八十下的度驶向无产阶级的妓院。

是的,天通苑,这个以大型经济适用房居住区闻名北京造福低收入群体的地方,也在以其性服务业造福着全北京数目庞大的饥渴人民。一片片的荒郊野岭,月色迷茫深处,暧昧的彩灯是好酒不怕巷子深的绝佳反映。当我们把车停到那个娱乐城的时候,我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准嫖客,多么广阔的市场前景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居然聚积着这么多的车,男人们鱼贯出入,或许我可以体察一下民情,我盘算着,直到嫖客兄打电话喊出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嫖兄跟小姐说:“有没有没坐台的?私下喊出来个,我带一朋友来玩玩。”

小姐说:“要等到12点多,现在该坐台的都在坐台呢。”

嫖兄说:“你有认识的喊个出来,省得给前台出台费嘛。”

小姐说:“现在太早了,不好找没坐台的,你们就进来玩会,挑个再出台嘛;”

嫖兄问我,怎么个意思?我说那我们就进去得了。

于是他打头,我跟着,手足无措,肢体僵硬,尽量把无耻挂在脸上,尽量把满不在乎表现出来,尽量像个职业嫖客。

这个所谓的娱乐城,实际就是个kTV,把门的服务员出乎意料的富有敬业精神,职业笑容挂在嘴边上,比国营商店的服务员强多了。前台的领班,一个颇为精干的瘦高男子马上迎上来问我们要唱歌吗,我们看了下包间定价表,倒是便宜,一个小时3o块钱,酒水另算。于是先让找个包间坐着,领班就领着我们往长长的过道深处走。气氛一下子紧迫起来,我手抖的厉害,眼睛也不知往哪看。四周弥散的是包厢里传出的五音不全的歌声,过道有点暗,却不时有深红色的彩灯闪过,远处隐约坐着几个女士,看不清楚身材衣着,五官却被背景映衬的很浓艳,也许就是小姐们吧。

未几,领班便将我们领到一包厢,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头,我脱去外衣坐下,尽量广泛的将身体靠在宽宽的沙上,手却又不自觉的想拿着什么。摸了下钱包,觉得现在就拿出来数钱有点二,摸索了半天还是把手机给掏了出来,漫无目的的翻看电话本,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似乎都还没有沦落到跟我交流嫖娼心得的份上,就觉得无趣,索性听嫖客兄和领班对话。这两人聊的倒是火热,互相敬烟,当然谈话的内容迅进入正题,嫖客兄的目的是说服领班喊几个没坐台的小姐,然后领走,至于出台费就免了,当然是要给领班好处费的。领班倒是很有职业荣誉感,公饱私囊的事情含蓄的谢绝,并表示不如领几个小姐先挑一下,要是想干呢,这有客房,要是没合适的就唱歌,等到12点多小姐没下班了再找,这样就不用出台费了。嫖客兄很体谅我,大概觉得我的第一次嫖娼就草草的交代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娱乐城没什么情调,着重强调了打算找个小姐包夜的想法。能包夜的小姐一般都在附近租房子,安全在其次,环境明显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