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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扶蘇：「呵！」

「若你跟了我，我可以專寵你一人。你想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燕榮說：「將來你的兒子，便是大周的下一任皇帝！」

紅扶蘇不說話。

「紅扶蘇……」燕榮聲音微微嘶啞，誠意十足，動情地說：「我說到做到！」

「那……蒲絲絲呢？」紅扶蘇看似無意地看了一眼某個方向。

那邊有聲音。

怕是有人偷聽。

「她……朕從未放在心上過！」燕榮說：「如果你不願意看到她，將來我把她送出宮去修行！如何？」

紅扶蘇沉默片刻，說了一句：「我只喜歡雲寒！你若肯放了我的狗，我記你這一份人情。將來必定報答。」

燕榮的神色漸漸變態，黑著臉在那兒站了半天，突然抽出佩劍來，一劍劈下去！

劍氣所至，四五棵梅花樹的枝條斷落，絢爛的紅梅落在雪地上，越發顯得艷紅如血，只是那意境，卻頓時變成了肅殺與殘敗。

「你不是說紅梅像你娘嗎？」紅扶蘇問：「你還劈它？」

燕榮更氣了，收回劍，轉身走了。

紅扶蘇慢騰騰地看了一眼另一邊，挑眉笑了笑，跟了上去。

……

燕榮屋裡的碎片都被清理走了，換上了新的精美擺件。

黃花梨木的榻几上，放著個極為漂亮的香爐。

寥寥香菸盤旋，味道很好聞。

紅扶蘇問：「皇上，你是不是在薰香裡面放了藥啊？」

燕榮：「……怎麼？你有什麼感覺嗎？」

「我沒什麼感覺。」紅扶蘇說：「就是問問。」

燕榮看了她半天：「沒感覺就對了，這個香，只是讓你暫時無法凝聚靈氣，沒什麼別的反應，你若不動手，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紅扶蘇試了一下，還真是……

燕榮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紅扶蘇，朕喜歡你。相信我，你不會後悔的！」

紅扶蘇看向他身後：「……」

「別怕，朕會好好對你。」他伸手來解紅扶蘇的衣裳。

「嘎嘎！」小鴨子一下子跳到燕榮的手臂上站著。

「小不點。」燕榮眼神微眯：「你還以為我真的打不過你啊？下去！」

小鴨子伸出靈活的小翅膀，做出個割喉的樣子來，模樣極為生動。

燕榮失笑：「怎麼？你這小東西，還威脅我？」

小鴨子指指他身後。

燕榮回頭一看，然後就保持著轉頭的姿勢，一動不動了。

他被點了。

雲寒冷著臉站在他身後，偏頭看向紅扶蘇，目光很嚇人。

紅扶蘇有些心虛地抱起小鴨子，跳下榻，走到他身後。

雲寒將他的承影劍橫在燕榮脖子上，低聲說：「讓人把狗抱來，放在門口，我可以不殺你。」

燕榮的眼神要噴火一般：「你是怎麼進來的？誰帶你進來的！」

雲寒：「直接飛過來的，從屋頂進來。」

「怎麼可能！夜梟呢？它怎麼沒有示警？」

雲寒的劍壓了壓：「狗。」

燕榮深呼吸：「朕要如何相信你會放過我？」

「除了相信，你別無選擇。」雲寒的語氣，冰冷而強勢，仿佛他有仙丹，能舉手間把皇宮夷為平地似的。

燕榮咽了一口唾沫，高聲叫了一句：「來人！」

「皇上？您有何吩咐？」外面響起太監的聲音。

「讓屠舛把那條狗帶來。」

太監：「是。」

不一會，屠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皇上，臣將狗帶來了。」

「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