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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自然知道席南這話只是把鬼玄戲謔回去。但這話聽在自己耳里,總是怪怪的,於是七月拉了拉席南的衣袖,小聲喊了他一聲:「爹……師父……」
席南望他一眼,察覺到什麼,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七月:「……」
席南捂住七月耳朵後更不客氣了,對鬼玄補上一句:「只見過男人變女人,還沒見過女人變男人,稀奇。我倒是好奇,那子孫根你還能變出來不?」
七月:「……」
——爹我還能聽見呢。你這尺度有點大啊。
鬼玄倒是笑了:「早聽說定蒼仙君風流,不曾想,不僅對女人風流,對男人也能風流啊。」
席南:「風流你大爺。既是來說正事的,就別廢話那麼多。你剛說要結盟,為什麼?」
鬼玄道:「第一,我不差錢。第二,我不信長生不老藥。」
席南道:「可你想讓正道亂。雲夢樓邀請的人,都有不得不去雲夢樓的理由。有人為查清親人死去的真相,有人為了長生不老藥,有人為了錢。至於你和溫睿兩個魔道人,則是可以趁這個遊戲讓四大派內亂,你們能從中獲利。」
鬼玄道:「我剛說了,我主和。」
席南道:「我不信你。雲夢樓背後操縱這一切的,是個高人,他清楚知道每個人的需求,以此誘惑大家去雲夢樓。你若不是為了讓正道內亂,是為了什麼?」
鬼玄笑:「為了你和兒子啊。我們一家人該團聚呀。」
席南挑眉,把劍揚起來了一分。
他的桃花眼向來溫柔,此刻沾了幾分肅殺之意,確有幾分唬人。
「開個玩笑,仙君火氣不要這麼大。」鬼玄負手,看他一眼,又瞧向七月,再問席南,「你不信我,那你信七月嗎?」
「管你什麼事?」席南問。
「我是獵人,雖不知其餘獵人是誰,但知道三個獵物是誰。我知道得比你多,推測出的東西自然也比你準確。」
鬼玄再笑了笑,卻沒多說什麼,只道:「我確實是來和你結盟的。第一,多年來對正道多有得罪的魔道門派,的確都是溫睿的明月壇,我們九神教雖被列為魔道,但跟四大派井水不犯河水。第二,雲夢樓的主謀,以為能利用這個遊戲操控我,我很憤怒,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所以……」
鬼玄向席南所站的位置走了一步。「我們可以合作,共同查出雲夢樓的秘密。退一萬步說,就算我要對付正道,也是在擺平雲夢樓之後。雲夢樓弄出這個遊戲,安排了正魔兩道人參加,擺明了是想對付兩邊人。所以雲夢樓現在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席南沉默片刻,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我不能盡信。你可以走了。我不會告訴我的計劃。」
席南說完這話,上前拉過七月的手腕就要往屋裡回。
鬼玄道:「我有本事跟你來這裡,自可以掌握你的行蹤。其實你說與不說,又有何區別?」
席南道:「跟不跟我,是你的事。信不信你,是我的事。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
席南不回頭拉著七月走。
這時候,七月卻聽到了鬼玄的傳音入密,是約他今夜子時在山腳相見。
席南似乎感覺到七月的腳步頓了一頓,問他:「怎麼了?」
七月朝他搖搖頭。「沒事兒。」
如是,席南也沒多問,帶著七月回到屋內。
天色漸暗,兩人各自打座修煉了一會兒,也就入睡了。
夜半。七月觀察了一下席南,發現他呼吸重而綿長,是睡得熟了,便輕手輕腳出了屋,還是去赴了約。
七月不知道,他走出屋子的一瞬,席南的眼睛立刻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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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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