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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到她手上的伤痕就沿着手背蜿蜒到手臂,“到底是什么造成这些伤痕的?”竟然丑陋到让人禁不住颤抖的地步。当他的颤抖经由她的手臂传递到她的知觉时,她疑惑的将他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后,才退到距离他一尺半远的地方,恢复平静无波的态度,拿着温度计坚持要递给他。

秦朗日认真的看着她几乎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瞳里,“给我看你的身份证,我就让你量体温。”

严水练却像是没看见般,转身走开了。

这让他莫名的忘了思考,完全不懂她的行为模式,直到她再次回到他的面前,将身份证递交给他。

“你真的有十八岁了?”秦朗日看过后反而感到更加的困惑、混乱,“你父亲是严正,母亲是严巧镜。”

居然……与存在他心底的那抹鬼魅完全没有雷同的地方,可为什么他就是会觉得她与那个李相思……“温度计拿来。”不愿再回去想过去那段残酷的梦魇,他将身份证丢还给她,再抢过她手中的温度计,“为什么这么落后?秦家没付你钱?”

她偏头思索着,“有。”因为父亲有定期汇钱给她。

“那为什么不准备耳温枪或是额温枪?”嫌恶的拿高手中的温度计,“这种,很脏!”

“新的。”她强调。

他只好勉为其难,“怎么用?”

“放在腋下夹紧,等三分钟。”严水练简单解说。

他照做了,只是微红的俊脸泄露了一点他必须妥协于她的窘困,“如果我真的生病了,就一定是你害的!你不只笨手笨脚,还不知羞耻,知道吗?”

再加上想起昨天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更是让他耿耿于怀,“你最好不要以为你自己有可能被我看上,因为你丑、你穷,你一点价值也没有,知道吗?”他又还原到那个充满了恶意与残忍的恶魔形象。

而她也同时恢复成完全不为所动的形象,提醒道:“还有一分钟。”

“你看过自己没有?已经长得够丑了,还一副面无表情的死人样,我看大概连社会最底层的人都看不上你!你说你这样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她愈是没反应,他就愈想刺激到让她有反应,所以在言语上就变得更加恶劣了,“就连替你觉得可怜都太多余。”

“三分钟到了。”她平静的伸手要会温度计,“三十八度七,你发烧了。”

但是对于他的嘲讽,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下子你真的该死了,咳咳!”他紧紧抓住她的手,“先说好,不准你把我推出去,听见没有?”指关节都泛白了,“绝对不准把我推出去!”

她的手腕于是被圈印了五指红痕!

而在那红痕渐渐淡去时,被隐隐埋进肌肤的记忆里的是他激烈的举动,还是她手腕肌肤的感觉?

第2章(2)

× ×从修车厂到烂人的家,步行要五分钟;翻墙的话,不到一分钟。

但是因为小蝉警告过他,所以就算是贴靠在墙壁上就可以听见那些恶毒的怒吼声,他还是不能冲进去教训那个“少年得志大不幸”的烂人。

只能“唉!”一声走过来,再“唉!”一声踱过去。

“大熊师傅,水练才去了一天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学徒之二雷雨拿着扳手走过来时,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

“不懂就闭嘴!”学徒之一陆十一李克用嘴形无语的警告着。

学徒之三陆十四也列举着自己的经验,“做人家老爸的都是那样啦!像我的前女友老爸也是,出去一次就盘问一次,有够烦的,就算他女儿够正,让他这样疯下去,我看到最后他连哭都来不及——”

“什么最后?”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传到整个修车厂。

陆十四犹不知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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