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2/5页)

,讨厌艺人和演艺圈讨厌的要命,但是一听绪方启文说自己的这个纪录片要拍最起码十年之后,他立刻就兴致勃勃的加入到了这个“十年纪录片”的策划当中。

在镜头前面一战就成了“人来疯”。

佐伯克哉眼中的泽越止就是这么一个略带疯癫的形象,可是绪方启文却似乎对于这般模样的泽越止高兴的快要疯掉了。

“这才是我想要拍的纪录片。”

记录那么美,那么优秀的少年的成长故事。

怎么可能会是异想天开的事情呢?

绪方启文举着摄影机,将镜头对准了自己。

而泽越止则拿走了摄影机,将镜头对准了一旁咬着西瓜的佐伯克哉。

三人现在正坐在某个神社的台阶上面,一起吃着刚才买回来的西瓜。

一个西瓜居然要八千元,根本就是在抢钱。

但是付账的人是绪方启文,而他也根本不在乎这么些钱。

佐伯克哉咬着西瓜,神色一冷。

“这是我的军师,佐伯克哉。”

泽越止兴致勃勃的拍下了日后让人闻风丧胆的“腹黑军师”此刻超级人性化又居家到爆了的画面。

“阴险的秀才,腹黑眼镜。不过总而言之,大体上他还算是个老好人。”

佐伯克哉抬起了一只手,直接遮住了镜头。

他低头又继续啃起了西瓜。

“如果将我的片段剪到正片电影里面去的话,绪方先生,我就告你侵犯我的个人肖像权。”

“啊,好。”

既然当事人之一都这么说了,绪方启文也只能点头答应。

没能让泽越止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友人出现在镜头之下,确实是件糟糕的事情。

但是绪方启文却很清楚,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佐伯克哉和泽越止之间的决定性的差异。

泽越止是个性格变化多端,随心所欲的人,只要能够满足了他,自己的请求就能得到他的肯定回应。

但是佐伯克哉却是一个……只要他认定了某件事情,就绝对没有回转余地的家伙。

明明只是十四岁的少年,但是性格却这么执拗,实在是太可怕了。

泽越止在三人前往北海道的新干线上,对着绪方启文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啊,绪方先生的暴力美学课程似乎没有开课的希望了呢。”

“不,我回去应该靠参悟之前所见到的场面,也能理解了暴力美学的事情吧。”

更重要的是,绪方启文找到了自己第一个真正想拍的电影。

即便他似乎在学会讲故事的时候,就开始给自己写剧本,画分镜了,可是所有的一切都看上去模模糊糊的。

他知道自己只想要当导演,也觉得“我能拍的比那个导演更好”,可时至今日,他才终于接触到了模糊的雾气背后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

就算是翻拍父亲当年使得全国万人空巷的热播剧《月晦》,这种宏大的目标,此刻都无法让绪方启文产生片刻的动摇。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之前拍的片段,每一个有泽越止的画面都那么美,大阪的风景衬托之下,绪方启文根本舍不得剪掉任何一个镜头。

可如果他真要贯彻自己的十年记录,那么根本不可能保留那么多的镜头。

取舍真是一件让人又痛苦又难受的事情。

——对绪方启文而言。

有时候泽越止真觉得自己是个乌鸦嘴。

为什么刚刚在站台上说了“我想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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