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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後的陳津問道:「這兒沒有燈?」
「十分抱歉,電路前段時間出了故障,因為天氣的原因還沒找到人來修,」陸管家聲音平淡,沒有多少起伏,倒是聽不出有一星半點抱歉的意思,「蠟燭的儲備有限,所以走廊牆壁上的燭台沒有換上新的蠟燭。但是每個房間我都準備了三根蠟燭,每根能燃燒大約一個半小時。」
玩家們神情嚴肅了幾分,都牢牢記下了這個信息。
恐怖遊戲總是和有限的照明掛鉤,玩家們不覺得他們想要通關能夠避開晚上活動,那三根蠟燭大概就是遊戲給予他們的初始道具。
白逐問道:「蠟燭用完後怎麼辦?」
「白天可以去我那裡拿,我就住在一樓樓梯東北方向的那個房間。」陸管家道。
白逐試探著問:「拿多少都可以嗎?」
陸管家想了想,道:「我那裡應該還有五百來支閒置的蠟燭,你們應該用不完。」
眾玩家:「……」
說好的照明方面給出限制的呢?
「四樓空間較小,所以只有四個房間,都充作客房,你們剛好一人一間。」陸管家拿出鑰匙分發下去,「客房裡面的布置都是一樣的,沒有區別。鑰匙上的花紋與門鎖對應,你們可以通過花紋找到自己的房間。」
白逐低頭借著燭光看自己手心裡銀灰色澤的鑰匙,上面是纏繞著的荊棘,凸出的刺被人為磨平了。
白逐莫名覺得這是陸管家做的,這個npc總是出奇地細心。
雖然剛剛說客人們可以靠鑰匙與鎖上的花紋找到自己的房間,但陸管家還是給他們一一指了路。走廊兩側共四個房間雖然相對,卻是交錯分布的。白逐的房間在走廊的最裡頭,其他玩家都已經進入了自己的房間探索,他才將房門打開。
陸管家見白逐順利打開了門,轉身就要離開,卻沒有走成。
他低頭看著那隻拉住他衣袖的手。
然後又順著那隻手看向白逐的臉。
白逐的眼裡倒映著燭火,眼瞳中的光彩讓人難以說出拒絕他的話:「陸管家,我可以和你聊聊天嗎?」
陸管家看了看身後,其他的客人們已經把房門關上了。他又看了看白逐。他傍晚剛見到白逐時白逐穿著男式的大衣,包裹得嚴實一點便讓人難以辨認性別,但進入相對溫暖的室內後他便將那件大衣脫下搭在手上,露出底下毛茸茸的白色裙子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
陸管家毫不猶豫就要出聲拒絕:「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逐生拉硬拽拖進了屋裡。陸管家一時不察,竟是讓人得逞了。
陸管家:「???」
你剛剛原來不是在和我商量嗎?
門嘭的一聲在身後合上。
陸管家有些無奈,他走到桌邊,低頭將手中的蠟燭湊上房間裡的燭台,燭芯相碰便點燃了另一支蠟燭。他吹滅了手中已然燃過一半的蠟燭,在椅子上坐下,問道:「你想和我聊什麼?」
白逐在他對面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陸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陸先生這個稱呼聽上去莫名熟悉,陸管家覺得曾經有人是這麼叫過他的,可是他在古堡里,不管是圖倫一家還是來往的賓客都叫他陸管家。
陸管家如實答道:「我好像見過你,但是我記不得了。」
白逐有些失望,但也早已預料。
如果說一開始陸管家一副不記得他們的模樣可能是裝出來的話,他不可能一裝裝那麼久,不露出一點破綻。
陸管家看著他們的目光確實像是在看一個有點眼熟的陌生人。
白逐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明白陸先生為什麼會變了一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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