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2/5页)
得多?擦脸巾也有问题?
……
乳娘将醋取来,锦言让她取了干净的纱布浸上醋。轻涂在表姐的脸上。
“会有一些痛,忍一下啊,痛过就不痒了。”
用醋浸过脸,约摸着时间,再用清水冲洗去。
取了白玉膏,细细地涂在抓破的地方:“涂了这个药膏,两三日血道子就消没有了。”
整个过程中,表姐都一声不吭,坚忍地令人心疼。
锦言情不自禁地叹气又叹气:
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所嫁非人,被头野猪拱了呢?
“谢谢侯夫人!真的不痒了!”
表姐发自内心的感激,痒痛几日,心力憔悴在其次,又遭诬陷。若非心有执念,她怕是要疯了。
“称我锦言或言妹妹都可以,侯夫人什么的,太客气了。”
落到被人想欺就欺的份上,是环境使然,还是性格使然?
“侯夫人,老奴斗胆询问,我家大奶奶的脸中的是什么毒?”
乳娘非常惊奇,这什么毒,不用药,用清水和醋洗就能好?
这两样东西随手可取,若早知道,大奶奶的脸早好了,哪会遭这份罪!
锦言笑笑,想起一事:
“……乳娘嬷嬷,表姐用过的擦脸棉巾都还在吗?”
面脂是原因,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原因?
“擦脸巾子?”
乳娘摸不着头脑,侯夫人这东一锤子西一榔头的,她有些跟不上。
“第一次也是洗过脸后开始发痒的吧?你将从那时起的擦脸巾取来,用过的都取过来。”
或许用了混合方式也说不定。不过,希望不大,哪有用过不洗的?
“棉巾子?噢……都拿去洗了,只有昨晚用过的还在。”
嬷嬷将昨晚用过的取来。
锦言洒水将棉巾打湿,从一端开始,在自己的虎口处擦拭。
表姐主仆二人傻愣着,不明白她这是在做什么。
没有感觉。
这块棉巾没有问题?
还是所有的都没有问题?
用完收走,是向来如此,还是有意为之?销毁证据?
“这些……有什么不对吗?”
表姐小心地问道。她并不笨,看锦言的举动,知她是在找原因。
“是谁收走拿去洗的?”
“胭红。”
乳娘回答道:“胭红服侍梳洗妆扮,这些一向都是她打理的。”
服侍梳洗妆扮?
眼前一亮,管着梳洗妆扮类的丫头,向来是贴身服侍的大丫鬟。
这胭红,是什么人,可靠吗?
“胭红是陪房家的丫头……跟大奶奶有些年了。”
乳娘嬷嬷的神色逐渐有些不自然:“……一直在屋里服侍,……被大爷要了去……”
通房丫头?
大丫头可以看做是为通房准备的,只是,看乳娘嬷嬷的表情,这胭红做通房另有隐情?
“原先要放出去配人的,陪房中有家小子与她打小关系亲近……大爷借酒强要了去……”
这些房中私事,真难启齿。
不是所有大丫头的职业规划都是爬床、当通房,晋姨娘,生庶子,做半个主子。
有些丫鬟的职业目标是:
嫁管事或能干的小厮做正头娘子,将来走管事嬷嬷的专业路线。
这胭红,有青梅竹马的准夫婿,
被强占了身子被迫做通房,是否就心甘情愿认了命?
从了,还是,暗藏仇恨?
对尽心服侍的主子,是否有怨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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