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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我没事。只是皮外伤罢了,你不是有许多生肌膏药吗?赶紧取来给儿子涂上吧。傲云做的药,都是口服的,可苦死儿子了。”弘晖丝毫不觉痛地笑道。赶紧岔开了话题。免得槿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他心酸。
一旁的胤禛赞许地看了弘晖一眼,勾回扑在弘晖身上的泪人儿,安抚道:“好了,别哭了。孩子都看你笑话呢。”
“你还好意思说!在热河的时候,为何不告诉我弘晖才是那个摔下马的?害得我穷放心了……”虽然弘暎也受到了波及,可那是他自找的,弘晖是真真受伤害的……
“额娘,快去拿药膏嘛,儿子怕会留下疤痕呢。傲云说……”弘晖编好的理由尚未说完,槿玺就急匆匆地跑回应惜阁取生肌膏去了。
原以为弘晖的劫难会是生病什么的,哪里会晓得竟是**……结果,她准备了一大堆的治病药材和少部分的内伤用药,却偏偏没留下类似生肌袪疤之类的外用美容膏……失策啊……
弘晖笑笑,收回余光。朝胤禛点点头,“阿玛,当时事发突然,傲云和祈彻也已尽力,就别惩罚他们了。”
虽然是**,却也是意外,避免不了。就算他那时没和弘暎比试,回家他照旧会去骑小赤驹。届时,在自家府邸马匹发狂的话,恐怕伤及的无辜会更多。
倒不如就发生在宫里的马场,好歹还有主谋弘暎垫背……
想到弘暎,弘晖困惑地问道:“阿玛,傲云事后查到,小赤驹的腹部有三寸钉数枚,可为何弘暎的小马驹上也有?”就算弘暎想害他,没道理自己也受害吧?毕竟,马匹发狂,一时控制不住,是极容易摔死人的。莫非,他是想要和自己同归于尽?
“你读了两年书,难道还没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谚语?”胤禛在椅子上落座,和弘晖面对面地开始父子谈话。
“阿玛的意思是,还有其他人想害儿子?或者是,想一箭双雕?”弘晖从事发之日开始就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被胤禛这么一提点,犹如醍醐灌顶,脑袋也瞬间清明了。
只是,究竟是何人?竟然出了这么歹毒的主意?皇玛法他知道吗?
思及此,弘晖忙抬头:“阿玛,那皇玛法下了那道圣旨,岂不是……”
“就算另有人参了一脚,你皇玛法的决策也没有错。弘暎小小年纪,却心存歹算,势必需要教训……”
“可是,玉牒……”
“弘晖,你已经八岁了。要知道,皇家无真情……这不是教你残忍,而是让你认清,千万别妇人之仁……”胤禛搁下杯盏,拍了拍弘晖的肩,“你经此一劫想必也能学到一些书本上没有的知识,然而,这些都还只是皮毛,隐在暗处的血腥斗争,不知还有多少……阿玛这么说,无非是想告诉你,必要时,你要做的,除了保住自己和亲密的家人外,其他的,大可袖手旁观……”
“阿玛……”弘晖有些懵懂又有些通透,定定地望着胤禛数秒,随即浅浅一笑:“弘晖明白了,只需保护好亲密的家人,就像阿玛、额娘、大姐、小兰月、弘时,以及其他真心对弘晖好的人……至于其他那些,弘晖知悉其心有交恶之人,虽然也称得上是家人,却只需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即可?”
“没错。”胤禛扬眉点头。抬眼见槿玺已经捧着一盒自制的生肌膏急急跑进福惜阁,遂和弘晖相视一笑,暂停了父子间的谈话。
'正文 200 南巡之获(上)'
让槿玺胆战心惊的康熙四十三年总算落场。
这期间,弘晖除了那次摔了一身皮外伤外,其余时候倒还算平安健康。如此,槿玺的心也彻底放下了。
既然弘晖没有如历史上的年龄早夭,是不是就能放心大胆地说:历史已经更改了,胤禛也不见得会是累死在龙椅上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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