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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立掌在前,腕上的佛珠因為剜骨之痛跟著手臂微微顫抖,但是苦別大師面色不變。他溫言吩咐徒弟去屋外等候。他口中佛號不斷,眉目中既有菩薩垂眸之慈,也有金剛怒目之威。
李漸冶就和李繼揚坐在一旁邊看邊嘀嘀咕咕。當然主要是李繼揚在嘀嘀咕咕。
「紀哥戲真好啊。紀哥光頭也帥啊。為什麼有人沒頭髮還這麼帥?唉。」
李漸冶手撐著頭。一會兒苦別療傷完了他倆得進去看望,拍完這最後一點今天才能卸了假髮。
他忍著頭疼:「你嘆什麼氣?」
「能不嘆氣嗎。紀哥的戲和顏都這麼能打,明天林影帝進組,嘖嘖咱們壓力就更大了。」
「什麼壓力?」
「嘿!我畢業六七年了,演了十幾部戲。這不咱華戲最牛逼的來了嗎?是騾子是馬,當著林影帝的面拉出來遛遛。」他很有一些摩拳擦掌。
「你是騾子是馬我不知道,先說明白,我是馬。」
李繼揚眼睛從紀澤和神醫那邊轉過來看李漸冶:「你怎麼那麼貧?你演什麼電影,你說相聲去吧你。」接著他看清了李漸冶的神色。夜晚劇組大探照燈一打,這人眼睛下面都是青的,特別明顯。他馬上站起來要找人,「你怎麼了?不舒服?你助理呢?」
李漸冶拉住他:「我叫他先回酒店了。給我預約個按摩。我稍微有點頭疼,昨天沒睡好。」是真沒睡好。頭套戴久了,摘下來還是感覺得到那種緊緊勒著的難受。
李繼揚覺得他臉色簡直不能細看,還是要找片場的醫生。李漸冶抓著他季清溯的青袖子,「別找了。就是戴頭套戴的。這不馬上拍完了嗎,回去睡一覺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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