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4/5页)

和丫丫当亲妈亲女儿看。这要是突然间朱海鹏和别的什么女人结了婚,我的形象是不是要黯淡三分呢?

常少乐怔了好一会儿,朱海鹏绝顶聪明,既然没让他妈和丫丫搬出去,肯定把什么都考虑到了。你说呢?

方怡笑笑,但愿如此吧。我回去了。

常少乐说:小三,你稍等一下。转身进了楼,再出来时,手里多个信封,这是朱海鹏要交给他**东西,上午出了事,没交成,你顺便带过去吧。

方怡接过信带上走了。车到一个十字路口遇到了红灯,方怡拿起信封看,现封口还的。过了十字路口,她把车停到路边,拿出手机,熟练地拨打了江月蓉的号码。通了之后,她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关掉手机,用两只手搓搓脸颊,盯着一盏路灯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朝左一打方向盘,随着车流走了。

此时,朱海鹏刚刚把碗和盘子洗完,取下围裙,伸手捶着后腰说:不干家务,不知道母亲们的伟大,几十年如一日这么干,可是个了不起的工程。刚才是不是有个电话?

江月蓉早换了衣服,像一只懒猫一样躇在沙视,画面上正好是前几年美国越战片的又一力作《生于七月四日》的著名片断,男主人公当着全家人的面做掏**的动作,遭到他母亲的责骂,谁知掏出的却是一只导尿管,他像一个歇斯底里患者一样,动轮椅,大声骂着粗话。

朱海鹏瞥了几眼,评价说:这种反战情绪,搞得太夸张了,根本没有反映出美国人的真实。海湾战争爆前,美国有百分之七十八的公民都赞成对伊拉克动武。艺术家,永远是爱标新立异的。别看了。

江月蓉关了电视,直起身子说:电话铃响了一下,大概是打错了。笑盈盈地看着朱海鹏,先生,劳驾给我泡杯茶。

朱海鹏举手敬个礼说:是,小姐。泡了两杯茶,一**坐在沙上,叹道:真不是个活儿,从这点看,留学生很让人敬佩。

江月蓉说:海鹏,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做这顿饭,又要让你干这么多家务?

朱海鹏说:无外乎两层意思,一呢,表明你是个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家庭主妇;二呢,对我这个人再作一些考察。我声明,累是累点,可我很高兴。

江月蓉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说:那只是你的理解。我是想把这一天当成半辈子过。海鹏,真的,我很感谢你。你帮我洗了碗,给我泡了茶,我在天涯海角想起来,会觉得很幸福。

朱海鹏看见江月蓉的脸颊上滚过几颗晶莹的泪珠,问道:你,你怎么了?

江月蓉说: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从你身边消逝了,永远消逝了,你会想着我吗?

朱海鹏站起来,又不敢碰江月蓉,走到江月蓉对面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啦?尽说些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吓我。

江月蓉抹了眼泪笑道:对不起,我想起方副司令和他那个漂亮妻子了。一个女人,能被一个优秀男人这样爱几十年,该知足了。

朱海鹏说:我想我也能做到。

江月蓉仰起狂放热情的脸,喃喃道:我什么也不怕,真的什么也不怕!我从来没有屈服过,从来没有。可是,我总是优郁,犹豫,一个是心理,一个是行动。有什么恶果?可能什么也没有。我确实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呀!

朱海鹏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你,你quot;

江月蓉继续自顾自地说:我为什么就不能狠一点?我想那么多干吗?我多羡慕她呀,父亲病危,还能冷冰冰谈生意!

朱海鹏伸江月蓉的额头,你没烧嘛,怎么尽说胡话?

江月蓉紧紧抓住朱海鹏的手,喘着气说:海鹏,我说的不是胡话。我还有勇气想,有勇气做,真好!上一次你来,我就不晚吧?你说呢?你心里没有笑我吧?你想不想到,到卧室。千载难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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