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5页)

户看着这一切的况氏气得不轻。她的指甲竟是嵌进了窗纸里,把刚糊的窗纸硬生生戳出了两个大洞。

计划,什么计划?

本来她早就去别村摘了一些忍冬回来的,她以为就像薄荷一样,直接暴晒就算了事,哪里知道等她这样处理过后,拿到集市上药铺根本就不收…

一回来,她就气得去把忍冬藤给割坏了。要不是怕烧了大山,她是恨不得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了事。

可是一破坏过后她就后悔了,因为这样一来她就偷窥不了招弟一家到底是怎样处理忍冬的。

招弟与刘氏进屋。

招弟轻声的笑了起来,“娘,您说她会不会气得抓狂?”

刘氏冷哼一声,“要不是你们姐妹劝我,依着我的性子,早就跟她吵起来了…抓狂?要我说,最好气死那老太婆,也不知道是什么心,这样歹毒。”

其实昨晚上一回来,招弟一家人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捣乱,可惜了没有证据,即使是有证据也没有办法…

“娘,我给您说,她现在铁定比我们还气呢!”招弟笑着,“自打是上次割了薄荷过后,她为了摘这忍冬,也不知道是走了多远的路,到头来肯定是没挣钱…”

“活该她这么歹毒的心肠。”刘氏紧绷的脸也有了一些笑意,更加谨慎道:“以后你处理这类草药时,一定把厨房门给我管好,就让她看不见,活活气死她。”

说完,才扬眉吐气了般,神采飞扬,精神抖擞。

玉米收割的时候,水稻便开始进入了抽穗的环节。这个环节可以说是水稻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一环,因为此时,田里是一点都不能缺水,要是没水,稻子的穗抽不齐,收成就会不好。

眼见着已是半个多月一滴雨都没有落下来过了,田里的水在烈日的强光照射下,也已经开始慢慢地干枯。

要是换了往年,村里早就会专门派出一个看水的人来,不管是好大的烈日,总会把每家的田里灌满水,可是今年都到了这种时候,却仍是没有人看水。

究其原因,还要从冯辉伦说起。

去年这时候,冯辉伦也当上了村长。

往年里,对于看水的人,就由公中的钱抽出来一点支付…也就是那么一点点,不然谁也不会白白的干这活。

可就是去年,等肖家老二看完水过后,水稻也已经收割来领取这笔费用时看,却被冯辉伦告知,这笔经费已经被废除,没有了…

其实村子人都知道,这笔钱是冯辉伦吞了。为此,肖家老二可没少闹,但冯辉伦却是怎么也没有把这笔钱拿出来。

事情就这样拖到了今年,都到了这种时候,谁也不愿意去揽这个活计了。

事情计划到一定程度,就会出现矛盾。

这日,流浪坝的几家人站在一起,准备找冯辉伦拿个说法。

就像是住户一样,水田也是划成了几个大块,而根据就近原则,流浪坝的水田都在清溪村较高一些的地方,来水不像地势低一些的水田,有两口池塘与小溪供应水,而是靠着外村来的一股水灌溉…但因没人看管,这股水也已经干枯了。

招弟看着冯家门口外面站着的那群人,个个鼓着腮帮子,凶神恶煞。

她缩了缩脑袋,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看那冯辉伦今儿又怎样玩!”

刘氏正坐在窗前低头刺绣,淡淡的道:“二妹,可不许这样笑人家…笑应该更光明一点,大声一点才对。”

招弟愣了愣。

得弟看着招弟的那呆样,笑笑,“二妹,咋啦?”

招弟“啧啧”的直摇头,想不出她娘还是这么一个腹黑的主儿。

她转身专门端了一条板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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