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迭墨。
这个名字划过耳际,微微泛起涟漪,便随着记忆巨大的空洞一起,消逝的没有半点踪
迹。
她点头表示理解,“既然这么好的话,我从现在开始期待好了。”
明日,四月廿八,她的生辰。
3
3、所谓妖墨 。。。
台是丈许高的汉白玉,垂掩着同色薄纱,层叠蕴袅,如弥漫不开的白雾几重。与之相异的是大厅莺飞燕舞般的幕景。婀娜婉约的布置与唱台迥异,更衬出那片洁白虚渺。
唱台下最好的一张位子,如惯例般的五座一桌拥着一片新鲜凝露的白花,皓洁如雪的颜色柔和了这暮景的繁丽,亦冲淡了席与台间泾渭分明的割据。
离今日的开宴还有半个多时辰,后方的位子却几近满座,不因别的,仅仅是因为今夜将出现在那白雾掩盖的唱台之后、吹出一支《泗水》的人,正是所谓的【妖墨公子】。
纵使不论公子妖墨是如何风华,仅仅只讲这《泗水》,明明是不拘乐器的旋律,这世间能吹完整整一曲的,却仅此一人。
与之相比,最前首只坐了一人的位子,便分外显眼。
五座一桌,却只有左首第二个位子上坐了个人,女子。奶白色的长衣及地,裙角绣了细密花样,因离得太远看不分明。半截皓腕在长袖间若隐若现,伸手拈了一块酥酪送进口中,露出的五指纤柔洁美,动作优雅中带着说不出的气韵,好看的让人几乎不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然而与之对比鲜明的却是她普普通通的容貌,神色间难掩迷茫。纵然肤色是白的,眼瞳与头发是极黑的,却依然无法否认的普通,无法否认她前额的那道疤痕很是难看。
“吃的太多,当心一会儿撑着了。”
轻轻的男声在离惑身边响起,她抬头对着那人勾唇一笑,烟雨濛濛般的眼底生出欣喜依赖的光彩:“阿绎,这么早让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却来得这么迟,后面的那些人总盯着我瞧,瞧得我心慌……”
带点孩子气的抱怨,引得肖绎低笑着安抚:“要是实在不惯,将它们当做萝卜白菜就好。迭墨每回出演的规矩两条,第一是必须经过他同意,第二是他同意的那人必须在开场前半个时辰坐在这个位子上,就算迟上半柱香,他也绝不会再登台。”
“好难伺候……”离惑咋舌,“大家就这么依着他了?”
不能怪她问,毕竟从清醒后就将过去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至今不过半年光景,学的再快适应能力再强也对这些八卦轶闻不可能有太多了解,对这个妖墨公子亦然,也就是听了肖绎的话,说他很有名而已。
“怎么会?”肖绎看她一脸的好奇天真,兴致起来连手上正在吃的糕点都忘记了,就那么半悬在手里摇摇欲坠,便伸手将她手心里半块酥酪拿下来搁回桌子上,“当心弄脏衣服,又嫌难受。”
离惑顾不上那么多,看他将自己手里的东西取走,然后用帕子帮她擦了半天手,再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终于耐不住好奇心,“阿绎~说嘛说嘛~”
“自然不会,这天下数国位高权重者又何止一二,而迭墨不过是个青楼小倌,怎么可能就这么由着他来?”肖绎看她撒娇,眉眼间灵动染俏,不由得便接了下去,“只是夷光阁身后的势力难以捉摸,而迭墨在有些试图“强抢”的人以身亲试后证明也非寻常,连天下知名的一些情报地都查不出或是不愿查,又能怎么对付?用过的办法多了,迭墨却依然安然无恙的呆在这夷光阁。久而久之,再有想法的人也只能随着他的要求来。”他顿了顿,“加上他本就在乐律方面的擅与无人能及,便逐渐被众人当做“物以稀贵”来对待,能请到他出面的人,无不觉得是件很有面子的事。”
“有的地方有点听不懂,不过大概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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