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4/5页)

“记得呀。那孩子,嗯,生的挺好的。”想起那个性子很是有几分倔强,憨实的孩子,伏秋莲就想笑,“他怎么了,不会是又和你们过不去了吧?”

“没有,不过他被先生给罚站,罚了一天,我们来的时侯还没有放他回家呢。”

“啊,为什么?”伏秋莲的手顿了下,不由自主的就抬头看了下外头的天色,两小也是才回家不久,这么说,那小子还在学馆里?

现在的先生也学会了留堂?

她笑笑,看来,古今都是差不多的,老师罚学生,也就那么几种手段。

旁边连清虽没有出声,可随着伏秋莲的问话,他也不由自主的放下了筷子,好好的留堂?

“他往先生的茶杯里放了盐和辣椒,先生没看到,喝的都哭了,先生罚他,他还说不承认——先生便罚他,不承认,不认错的话就不许他回家吃午饭。”

“……”

“那是有人看到他动的手了?”

“有一个人,是陈家的那小子说看到他放的,先生差点要打他手心呢。”把嘴里的菜咽下去,连宝摇摇头,“不过我们都没看到,也没有其他的人看到哦,先生也没亲眼看到。”

“这样啊,好了,你们可不许学他,吃饭吧。”伏秋莲笑着在两小脑袋上各自敲了一记,最后,却是瞅了眼连清,眸中若有所思的光芒掠过。

午饭用罢,各自回屋,连清看着两小走远,自己去随着伏秋莲回了内室,看到伏秋莲伸手去倒茶,他忙忙的先去拿了水壶,“娘子你坐,为夫帮你。”

夫妻两人落坐,连清给自己也端了茶杯,抿了一口,他眸光微闪,“娘子刚才好像有话要说?”

握着茶盅的手微顿,伏秋莲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觉得吧,那小胖子好像不是这种太刁蛮的人,从他来咱们家可以看的出来,他只是性子倔了些,这等出格的事,倒不是你他做的出来的。”

“娘子是怕冤枉了那小子?”

伏秋莲一笑,没出声。

她也只是心里一想,连清刚才一问,便随口就说了出来,若是真的计较起来,学馆和她没关系,她也没亲眼看到事情的经过,她哪里能有什么想法?

“娘子放心吧,我下午去学馆看看。”连清帮着伏秋莲续了茶,自己却是坐在椅子上略一沉吟,点头道,“娘子顾虑的很是,若是他做的也就罢了,可若不是——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不能冤枉学生的。”

“嗯,相公这些天一直在家温书,也是应该出去转转,只当是散心好了。”伏秋莲也没指望连清去当什么包青天,但他肯出去转转,她却是一万个赞同并支持的。

要知道自打辰哥儿的百日宴后,连清可就没怎么出过门,除了吃睡,每日可就是一头扎在那个小书房了。

虽然刻苦是要的。

但也不能这样一头扎进去啊。

若身子熬坏,可如何是好?

下午伏秋莲就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先生即是罚了那小子,说不定真是抓到了他的把柄?窝在家里和辰哥儿玩了会,收拾了一会屋子,才想着把昨个儿辰哥儿吐的脏兮兮的小袄给拆了,刘妈妈便掀起帘子走了进来,才想说话呢,一眼看到伏秋莲手里的小袄,就是脸色一变,“姑娘您这岂不是打老奴的脸?有奴婢们在,岂有您这个主子做这些粗活的道理?”

伏秋莲便笑,“哪里有这么严重,我只是觉得闲来无事,顺便拆一下罢了,没事的。”

“那也不成,姑娘日后可不许碰这些,您可是要做官太太的人,哪里能做这些粗活?”说着话又回头喊了冬雪两个进来,面带薄怒,“你们两个是怎么服侍的太太,这些粗活就看不到,让太太自己动手做,你们两个可真是当的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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