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已无昔日的张狂蛮横,反倒添了些许萧凉。

紧闭的朱门后,陆续传来阵阵凄厉的哭喊声,布置庄严肃穆的灵堂后,摆放着一具上等棺木,里头躺着的正是张家的独子张豪。

“为什么……老天你要这样对我……儿啊……你可是我们张家唯一的血脉……”

张老夫人哭得呼天抢地,无法接受唯一的儿子竟死于意外。

“老夫人请节哀。那名醉酒砸死少爷的人,虽然是过失杀人,可我已布好了局,绝不会让他有命走出衙门。”总管张清在一旁安慰地说。

“你做得好。杀人偿命,我可不管官府如何判,我除了要他一命抵一命之外,也要让他的家人不得安宁!”

张老夫人恨恨地说。得罪她张府的人,她除了要让他无法再在洛阳城立足之外,也定要他家败人亡才肯罢休。

“是,小的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张清面露踌躇,考虑了会,决定照实禀告。

“老夫人,小的日前听到一则小道消息,是关于少爷的事,就不知道是否正确。”

“说!到底是什么事。”

张老夫人疾言厉色地问,事关死去儿子的事,不管大小,她都要知道。

“这消息也不知是从哪传来的。是说那日原本该被酒坛砸中而死的,该是东方府的姜缕管,只不过他受人指点,才逃过了一劫。”

这件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他也是在无意中听到的。

“你的意思是,你家少爷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张老夫人目露狠意,她原先就不信自己儿子是短命相,怎会如此倒楣意外而死,原来是替人死,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你所说的高人是谁?”

“听说是东方傲的未婚妻,叫曹紫韵。”

张清冷汗涔涔地说,心底也明白老夫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更不敢老实说出城内所有的百姓一知道少爷死了,全都手舞足蹈,直说是报应;谁叫少爷平时仗势欺人,做了许多天怒人怨的事,与一年前东方凌遭逢意外瞎眼,全城百姓忧心忡忡的反应,成了强烈对比。

“我不管她是谁,丧子之痛,我绝饶不了她!”

张老夫人重捶了下身旁的桃木桌,满怀恨意地宣誓。

漆黑如墨的苍穹,不见星月,只闻风吹过树梢发出的沙沙声响,及远处传来的打更声。

两抹娇小的人影正偷偷摸摸地从东方府后门离开,一路往城外走去。

“小姐,我们一定得挑这个时候离开吗?”

秋雨紧抱着手里的包袱,害怕地四处张望;一眼望去尽是黑压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确是适合逃跑,但就是恐怖了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白天时根本就没有机会,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曹紫韵同样是怀里紧抱着包袱,脚步加快往前走,一张小脸上早已香汗淋漓,离天亮只差一个时辰,她们必须在天亮前离开洛阳城才行。

“只不过,小姐,我们走得这么仓卒,倒是没有机会和小红他们告别,他们如果知道我们不告而别,一定会很失望的。”

想起在东方府认识的一群人,虽然只相处了短短的半个多月,可大伙都对她们主仆十分友善,一想到他们,的确有些舍不得。

秋雨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可她也知道小姐的难处,所以才不再劝她,二话不说就跟小姐离开东方府了。

两人嘴里说着话,可脚步丝毫不敢松懈;在出了洛阳城后,一路往西郊竹林而去,那儿较为隐密,不易被察觉,两人也可在那稍作歇息。

好不容易,当她们抵达西郊竹林处时,天色已逐渐亮起,隐约还可以听到鸡啼声,迎接一天的开始,两人这才松了口气,频频拭汗。

“小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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