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5页)
怀里哭了,眼泪不停地流,分不出到底是为什么,就是止不住,本来就粘腻的身子,又被他的一顿眼泪鼻涕,弄得更狼狈。哭了一阵子,他感到秦峰的呼吸又粗重起来,手也开始四处游移捏掐,毫无章法地吻他。殷日月伸手摸了摸,秦峰又硬了。
殷日月咧嘴笑了笑,对着秦峰,却跟自言自语没区别:“你不是坏了么?还这么精神。今天晚上你就是做死我,我也认了。”
秦峰根本听不见,此时的他,无异于一只发了情的雄兽,所有用来思考的地方,只有下边那根硬硬的挺立。
殷日月翻身回手去拿些纸巾,准备擦去之前的浊液,秦峰却已趁势将他按伏在床上,然后顺利的挺身,进入。
这一次比上一次容易进得多了,之前留在里面的润滑剂和秦峰的米青。液,使得进出更为通畅,只是殷日月爬在那里,秦峰不能整根进入。他一次次掐着殷日月的腰抬高,殷日月也尽力地挺起屁股配合。
又是一轮翻云覆雨。
直到秦峰再一次射在他体内时,殷日月已经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他静静地感受着秦峰激情过后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静静地睡着了。而此时,秦峰还插在他的体内,没有拔出来。
殷日月满足地在他脸上吻了又吻,在不怎么显眼的地方,落下一处处深深的吻痕,秦峰睡得“梦里不知身是客”,任由殷日月帮他擦拭,翻来倒去。
殷日月忍着不适,换了床单,给自己做了清理,温水冲洗到那处,像伤口撒盐般疼痛,秦峰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顺着大腿淌下来,随着水流消散,就像这一场两厢情愿,却不能两情相悦的情事。
疼痛这东西,疼得多了,就麻木了,但是就怕歇下来,他乖乖地趴伏在秦峰身边,不忍睡去。
第二天秦峰醒来时头昏昏沉沉地疼,分不清状况,眼看着这是殷日月的房间,却想不起怎么到这来的。一掀被子,魂都吓得没了。自己光溜溜地,殷日月倒是穿得整齐,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微微簇着眉头。
秦峰慌张地下床去找衣服没找到,倒把殷日月折腾醒了,他还是那样趴着,没有起身,只是说:“你衣服都脏了,我洗了,穿我的吧。”
“哦。”
殷日月的衣柜秦峰也熟悉得很,径自拿了一套穿上,“你,你不上班么?”
“今天休息。”
“那,那我先走了,要,要迟到了。”
“嗯,走吧。”
秦峰逃也似的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逃什么,就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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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何谓分与离
殷日月动都不想动,一动后面就疼得要死,许是着了凉,跟着喉咙也疼。家里并没有什么专用的药,平时他哪想着要备这个,只吃了点抗生素,貌似还有些低烧的样子。可能是没有清理干净。
殷日月心里已经说不上是不是痛了。他看着秦峰那种惊惶失措的样子,不是不难过,他只能安慰自己说,让他逃吧,不要逼他,我也逃吧,别给他压力了。
他跟医院请了假,正想就这么睡着,门铃却响了。他想不出这个时候会有谁来,他打定出意不去开门,来者以为家里没人,自会走了。
没想到来人却是执着的很,一直按门铃,再按一会邻居都该起了。殷日月没办法,只得艰难起身,不管门外是谁,都在心里咒骂一百遍。
来人却是柯林,柯林本来就黑着的脸色,看到殷日月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更黑到不能再黑了。
“你怎么了?生病了?”
“嗯,有点。”
柯林扶着他回到床上,气呼呼地不说话。
殷日月强打精神问了一句:“找我什么事?”
“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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