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部分 (第2/5页)

我要谋反呢?”

问完了这句话,王画盯着李持盈,不但要听她的回答,还要看她的表情。

果然,李持盈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要谋反,我在家里等着你。”

赞成肯定不会赞成的,但这一句又让王画感到很满意。他抚摸着她一头秀发,说道:“我只是说说,对谋反我不感兴趣,除非朝廷将我逼上绝路。你以后就呆在灵州吧。”

于是,王画又多了一条小尾巴。

对这条小尾巴,血营老兵是最欢迎的,甚至他们很早就在为李持盈打抱不平。不是李裹儿不好,而是李裹儿有了那个母亲,害苦了营督。

冬天的八州很安静,当然这种安静是王画用钱堆出来的,家家户户有了粮食,于是窝在家里面坑上不出来了。

烈烈的北风也一天比一天更是肃杀。千山万水都盖上了一层白雪,屋檐下冰棱长长的,似剑似玉柱似情人分离时冰晶的眼泪。

可是不代表着八州王画的手下就没有事做了。士兵在不停地拉练,从身体素质上来说,虽然也不错,就是新兵蛋子,也从蕃子中间挑选出来的。可比起原来的血字营,还是相差太远。不过也不是一无是处,数量是原来血营数量的十几倍。同时,各个将领经过无数次战争,磨练成长起来。

还有一些事,那就是百姓。既然改变生活方式,大多数百姓要定居下来。不能再住帐蓬了,因此王画决定商议明天开春时,开始修建房屋。煤西北也有,特别是银州有许多煤矿资源,在秋天已经开采出来一些,现在当作烧坑用的。但这样一来,又要修建道路。

不过这个问题也不大,第一不用急,第二民心可用,第三是王画自己掏腰包,或者用粮换劳力。这与杨广开挖大运河是两样性质的。

但就在十一月的下旬,王画家中又来了一个客人,也不算客人,同样被巡逻的士兵抓住了。

但他只说了一句话,血营的士兵立即将他送到王画手中,因为他说了:“我是来见你们营督的,告诉他,是谁在几年前,将血营消息出卖给突厥人的。”

当年如果王画计划得逞,突厥人将会与靺鞨人、突骑施发生自相残杀,如果唐朝乘机配合,那么有可能将突厥人一举瓦解。但正因为某人的出卖,血营开始了悲壮的突围,这一个过程可歌可泣。可是还有许多少将士留在远方,再也不能返回唐朝故土。这是血营心中的一个痛。

尽管巡逻的士兵全是蕃子。

但蕃子除了自己的部族外,对整个民族观念不重。不然象阿史那社尔等人出身于胡族,但杀胡人时为什么特来劲?当然这也与唐朝的包容政策有关。

而且从族脉上来说,血营以党项与吐谷浑人为主,也有少数的如流亡过来的室韦人,或者逼迫逃离东突厥的小部族,或者西突厥人,比如哥舒翰。因此,对东突厥都没有很大好感。

现在经过王画有意的梳理,培养的感表也是以忠贞血营为主。这几个巡逻的士兵,对当年出卖血营的那个人同样心中有些仇恨。

听到这个人的话,不敢怠慢,立即将他送到王画手上。

王画正在家中处理公文,处理完了,看着李持盈与李雪君在说话,他走了过去,看到李持盈正在画墨竹。画得还不错,可惜因为功力的问题,只是画出来形,没有画出来神,画上的几丛竹子缺少了竹子那种风骨。

看到王画到来,李持盈立即将它收起来,不让王画看。

王画笑了笑,李持盈画墨竹显然是受到李隆基的影响。他也没有责备,李隆基砸他的店铺,他同样数倍“报答”回去。原来还想将他们父子逼出政治中心,好实施自己那个扶持皇子计划。现在也没有可能了,由他们兄弟叔侄火拼去吧。

这时候就听到士兵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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