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5页)

她想笑,于是给他诚意恳切的发去一封信,信里言之凿凿的肯定的告诉他:她不是他的头儿,要汇报工作就去找他的老板去。

但是,那个家伙仍旧每天发一封信来,仿佛他从来就没接到过她的信似的,还有越写越多、越写越长的趋势。

而她回信的内容往往寥寥数字,高飞却似乎并不在意,仍旧写给她看。

不过最后一封信引起了她的兴趣,她把那封信读了几次,然后笑着给他发了一封回信,并肯定的表示自己一定会去参加,并且一定要留给位置给她。

他的回信几乎是立刻的,原来他一直在线上等着她,回信的内容看上去似乎很兴奋,一直说好,说等她之类的等等。

正好赶上时云飞冲凉出来,她就问他,什么时候他们结束行程回去;他的回答是再过一个礼拜就可以回去了。

她满意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她不说话,倒让他立刻警觉起来,莫非那台破机器里有什么人约她?

她难道不知道身为豪门贵妇应该有的举止和行为吗?怎么可以随便接受别人的邀约?问她是谁吧?!又没有特别确凿的证据,被反将一军总是不舒服,可是让他这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他又不甘心。

牙一咬,好,姓石的,咱们走着瞧,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谁厉害目前还无法比较,但是让时云飞更生气的事接踵迩来。

要不怎么说,有些事你不能想,一想就要去在乎的,一在乎就会对许多事越看越看不习惯。

这不?那个倒霉的事情不就来了?

事实是这样的,那天他正打算跟前两天跟他在一起纠缠的女人说再见,本来就是露水夫妻,一夜情的关系,那女人闹的好象他们是生离死别,还有点吃亏上当的味道;他可从来都不是做骗子的料,早在他们认识之初他就跟她说好了,他们只是短暂的在一起,他就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清,还非要跟他说什么爱与不爱的。

这跟爱有什么关系?他的身体和感情从来都是分开的。

真麻烦!

正当他跟她尝试着沟通,帮她把他们认识之初的情形再回忆一遍的时候,正看到一个高大的栗色头发的男人和一个高高的女人也走进了这间餐厅。

两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只是选了个角落坐下来,点了咖啡和水果饮,两人各坐一方。

那个男人有点紧张,几次张口想说话却又打住,只是一股脑的盯着对面的女人看,生怕错过了什么最细微的表情似的;而对面的女人则闲适的喝着自己那份水果饮,等着对方开口。

时云飞腾~的一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把对面的女人吓了一大跳,刚想开口说话却又见到时云飞又坐了下来。

原来这个时候的餐厅本来就没什么人,对面人的说话声可以很轻易的就被他听到。他虽然不是个喜欢听墙角的,但有些时候好用的方法还是要拿出来用一用的。

对面的男人紧张的搓了下自己手边的咖啡杯,然后开口的是一口纯正流利的美式英语,但速度很慢,生怕对方听不懂自己,“我叫马克,是个摄影师。”

“你好,马克。”她也操着熟练的美式英语跟她打招呼,但并不想接下去说话,因为毕竟是对方邀请的自己,她倒很想知道这个陌生男子找到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他说他是摄影师,莫非是拍到了什么关于她老公的绯闻之类的跑到这边来打算跟她换点钱花?拜托,太看得起她了,她可不会为了她所谓的老公去付什么绯闻赎金。

她的回答却让马克兴奋了起来,原来这个东方娃娃会说英语,而且说得还是自己家乡的口音,看来沟通是不会有障碍了,于是一放松,速度提了一倍不止,不停的唠叨着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情景,“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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