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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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玩得很开心,既然开心,时云飞就有了更多的打算,于是趁热打铁的带着石若君一路往北,杀去了北海道。
熏衣草口味的冰淇淋,二万日元一只的大海蟹,各种海参和海鲜,每天石若君都嫌自己的胃太少了,多长出几个该有多好?!
旅行,当然让人开心,让人舒服,心情一放松,人也跟着放松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要不怎么说,乐极了是要生悲的呢。她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例子来得很突然、来得很随机,……那天,石若君一不小心就中计了,这计中的还颇有那么点“顺其自然”的意思在里头,虽说是中计,但过程却很有趣,让石若君乱开心一把的,就是结局……在时云飞看来不大好。
话说那天是这样的,他们听本地人介绍说附近有一家非常有名的手工巧克力作坊,是很多人参观和观光必去的所在。
时云飞听了似乎很有兴趣,其实他想得很简单:既然是大家都去玩的地方,那么他一定要带石若君去,因为毕竟是带她出来玩的,当然要让她玩好才行。
石若君听了似乎也很有兴趣,但她想的更简单:既然大家都慕名前去参观,那么那里的巧克力一定非常好吃。
于是,在时云飞完全一片好心兼不知情的情况下,在石若君完全一逞口舌之欲的驱使下,她中计了……
本想说随便参观一下,然后买两盒巧克力回去做为伴手礼的,结果……石若君一进手工作坊就被作坊主强行套上围裙头巾、被迫消毒洗手折腾一番之后被送上了绞刑架,呃……不是,是巧克力作坊的工作台。
调节火候,熬制巧克力,灌模子,洒彩糖做装饰,搞得她一头雾水、乱做一团。
拜托,来了大定单,人手不足也不是这样的吧?!石若君被迫赶鸭子上架似的在作坊里折腾帮忙,而时云飞万分无辜的坐在庭院外一棵结着红色果子的树下纳凉休息,偶尔还要抬起头来无聊的看看头顶上飞过去的麻雀,再偶尔透过工作区的大玻璃看着里面忙碌着的石若君——发呆。越发呆(其实是在看石若君),心思就越歪,歪到最后,自己都进入一种无我的境界去了(谁知道他那妖孽的小心思里头到底在想些啥?!)。
等石若君跟众多干活的工作人员都长舒了一口气之后,作坊主上前来表达感谢之意,然后微笑着问,“要不要做块手工巧克力带回去?”
“呃……”刚想直觉的说不要,却被旁边一干大婶大妈们按住了肩头,逼迫她重新站在操作台前。
天,石若君简直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熬好巧克力,又将彩豆和彩糖准备好,小心的将熬好的热巧克力倒在一个大婶亲自挑选的模子里,然后再把彩豆和彩糖洒在上面。说实话,那形状有点乱七八糟。就算刚才她有帮巧克力作坊的忙,可多数时候她都在熬巧克力和看火候,对这种注模的活一点都不熟悉,因此刚才手一抖倒得里外都是。
好大一块,硬坨坨,看上去浇灌得模子里外都是,看上去真……石若君发誓,她这辈子都不再吃巧克力了——真恶心!洒上去的那点彩豆都可惜了。刚才由于紧张也没注意到什么,待她把模子都取下来才注意到,那个模子竟然是颗心型模子,这……这……这是不是有点儿……
大婶们爱搞暧昧,却搞到她身上来了?她拿着那颗丑得不能再丑、似乎还有点恶心人的心型巧克力,皱着眉头,惊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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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大婶们开始起哄,石若君苦着脸,旁边的作坊主提议将那块看上去实在是很有恶心效果的巧克力拿去修改。所谓的修改就是针对这种不具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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