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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整个人忽然放松下来,忽然有些无所事事,夜婴宁想起前几天给苏清迟打电话拜年的时候,她提出想和自己见一面,难得今天她有空,所以她立即拨通了苏清迟的电话,约她出来喝下午茶。

电话里,苏清迟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闷闷的,而当夜婴宁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又支支吾吾地不肯说,非要等见了面再谈。

两人约在一家常去的咖啡厅,位置稍偏,环境却极好。难得的是,老板根本不在乎什么年节假日,想营业就营业,而当他感到疲惫需要放空的时候,关门大吉一两个月也是常事。

推门即可见巴罗克风格的雕花和立柱,因为屋顶很高,所以令人感到视野开阔,毫无憋闷,很适合聊天或者发呆。还有无处不在的白色玫瑰,雾茫茫地盛开在玻璃屏风上,令人徒生爱怜。

夜婴宁先到,点了翡翠咖啡,然后静静地等待着好友的到来。

因为百无聊赖,她转过头看向窗外。扭头的一瞬间,她好像忽然就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到,当年在鲁西永和宠天戈的那一场不期然巧遇。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或善或恶,一念之差。

她和他,就是一念之差。

正回忆着,有人影走近夜婴宁所在的位置,她抬头,果然是如约而来的好友苏清迟。

苏清迟站定,伸手摘下墨镜,露出微微红肿的一双眼。

夜婴宁刚要和她打招呼,忽然见到她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大惊道:“你怎么了?”

她连忙拉着苏清迟坐下来,顾不上让她点东西,一再催问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阿姨的病情……”

夜婴宁最先想到的是苏清迟的妈妈,上次去探望才知道,原来苏妈妈病得很重。

苏清迟握着墨镜,摇摇头,长出一口气道:“婴宁,我要走了,离开中海。”

第十七章

苏清迟说完,整个人就好像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一样,瘫坐在卡位上。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她却憔悴到了如此地步,就像是一朵白玫瑰,经历了盛放,早早地过了花期,瓣片边缘已经开始泛黄蜷曲,恹恹地打着卷儿。

夜婴宁当即大吃一惊,之前,苏清迟从未向她吐露过这一决定,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她根本毫无准备。

“清迟,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走了,你|妈妈怎么办?还有,段锐怎么办?”

见苏清迟面色反常,夜婴宁只好小心翼翼,但她又终究耐不住心底的担忧和急切,话题再怎么兜来兜去,也终究是逃不过段锐这个人。

“我走,就是因为我妈。婴宁,我妈的身体不能再拖了,她必须做手术,可是国内的医院没有一家敢做,主治医生反复跟我说有这样那样的风险,建议我去美国。”

苏清迟叹了叹气,无助地用手捂住了脸。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认命的人,只是这一次,却偏偏要为了亲情而向爱情妥协。

“段锐怎么说,他不会允许你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一走了之的!清迟,你们……”

为了母亲的健康是必须,但是,段锐的婚事也同样迫在眉睫。

苏清迟如果留在中海,事情还尚有转圜的余地,可她如果一走了之,他一个人孤军奋战,双拳难敌四手,这不情不愿的婚事恐怕也就是非结不可了。

“我没有告诉他,事实上,我也不可能告诉他。婴宁,我实话说了吧,你可知道,是谁帮助我联系的美国的医院?”

明白好友是心疼自己,可事实哪里会有那么简单,苏清迟哀戚一笑,依稀有晶莹的水液从指缝间渗落出来。

她的语气让夜婴宁回过神来,自己难道是越活越不如从前?现在怎么想事情这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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