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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妃轻轻笑,撒娇地靠在安王肩上,无意中抬头望过去,刚好看到画像上那无比清新明快的笑,象小溪轻快地流过映着朝阳的山谷,一颗心直往下沉,如果这个女子果真给王爷看到了,他还能一如当初那样对待自己吗?
奉直索性撕破了脸皮,再也不必处处顾忌凌意可的感受和身份,也不理睬几个通房,每天当值回来就随心所欲地和若水呆在一起,夜夜留宿若水的屋子,也不再担心被谁半夜叫起来。
起先以为凌意可会不甘心地闹一闹,起码也要使些手段,谁知她象没事人一样,依旧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奉直的生活,管理着福意居的上下人等,每日请安也毫不含糊,并不因为被老夫人和夫人训诫而面有不满之色。
奉直虽每天吃饭睡觉都在若水的院子,但是一茶一饭却都是凌意可安排好派人送来的,就是每日要换洗的衣服,也收拾妥贴贴派人送来,晚上回来的再晚,也必然准备好汤水宵夜,安排的细致周到,若不是眼见她做的事,奉直简直以为她是个最为贤良大度的妻子呢。
偶尔碰见,虽然奉直板着脸,凌意可却不以为意,仍然恭恭敬敬地行礼,顺便问几句日常起居之事,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弄得奉直反倒手足无措,也不好再当着奴才的面给她摆脸子看,只好维持面上的相敬如宾,两人之间愈发客气而冷淡。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一九、回忆
第二天,因为休沐日不用当值,奉直大清早就应友人之约外出,他刚走一会,安王府的拜贴送到了于夫人手里,说是安王妃曾偶遇奉贞小姐,甚为喜爱,今日王妃有空,特邀奉贞小姐过府一叙,还说王妃对蜀郡风土人情甚感兴趣,特意请于家二公子的通房云氏陪奉贞小姐一并入府。于夫人愣住了,去年她和奉贞与安王妃有过一面之交,当时安王妃确实喜爱单纯甜美的奉贞,还送了一对宫花于她,从此再无交集。
如今有资格取得储君之位的共有五位皇子,三皇子瑞王乃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卢贵妃所生,皇长子早夭,皇次子病弱,他争储的希望最大,不但经常陪皇上临朝听政,还处处被委以重任,再加上外有手握重兵的舅父卢烈相助,内有岳父凌相扶持,储君之位应该是他的囊中物。
奉直娶了凌意可之后,自然成了瑞王的人,府中上下特别注意与别的皇子极少过往,在立储的问题上反复无常是会招祸的。
而安王排行为五,是早逝的殷皇后次子,两三岁时就母死兄亡,舅家又只是闲散的皇室远亲,成亲后岳丈也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清贵之流,虽贵为嫡子,但宫内宫外皆无依傍,也因为生母早逝,和父皇感情浅淡,平常深居简出,几乎要被世人遗忘。就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哪有资格同瑞王相争?现他的王妃却突然冒出来要请奉贞入府一述且还要若水相陪,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思前想后,于夫拿不出主意,索性去找历经几朝、见多识广的婆婆商量。
老夫人听完后也愣住了,安王妃此举何意?明知奉直已是瑞王连襟,为了避嫌,当然不会再与别的皇子来往竟然冒然下贴相邀于家人。
若邀奉贞还得过去,毕竟有过一面之缘,又颇为喜爱,可为什么还要云氏相陪?一个低贱的通房丫头,哪值得堂堂安王嫡妃亲自点名作陪,她到底意在何人?是奉贞还是云氏?难道真如来人说的对蜀郡风土人情甚感兴趣这也太牵强了。
老夫人忽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感,可还是拿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人家总是堂堂的安王正妃人来邀,就是下刀山下火海也去,你先派人去通知奉贞和云氏梳妆打扮,再着人备上厚礼皇子之间虽然不能左右逢源,但也不能得罪人,说不定是我们多心了,安王妃不过一个年轻女子而已,哪懂得什么朝政,也许是兴之所至吧!”
“媳妇有些想明白了必是个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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