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部分 (第3/4页)

续跟着去帮佣,而留在了湖南老家。

不想,得到的却全是坏消息。说程家义的正房太太对春枝生的庶子很不待见,偏偏这个庶子命又硬,虽然饱一顿、饥一顿的,但硬是活蹦乱跳的,这让程家义的老婆越发瞧他不顺眼,稍有不对,就拳打脚踢,据说孩子身上的伤简直叫人不忍看。

祝婆子本想求嫣红的,但一来她在嫣红面前说不上话,二来,自己的外孙毕竟今后还要靠嫡母过活,祝婆子也不想外孙放着好好的官少爷不做,反而跟着她这个孤老婆子当奴才,所以,祝婆子便忍着痛,哭着求府里去广州的一个小厮帮着打听打听,若打听到人了,就帮着捎些银钱给一个叫程山的老门房,请人家帮着照看一二,说是以前春枝曾提过,说与程山的关系还不错。

不想,这一给,就一发不可收拾。这几年,祝婆子的积蓄全耗在了上面。

这次跟着来了前山寨,祝婆子便想着怎么也得要见上自家外孙一面,顺便给孩子一点贴己钱,毕竟以往给程山的银子也不知道到底有几成能用到孩子身上,可眼下手里却是一点积蓄都没了,祝婆子急得没法,便打起了嫣红首饰的主意。

嫣红听了后,命人将祝婆子关起来,便要自己去广州程府,被扎丫给拦下了。

“主子,奴婢劝郭络罗氏说,先派人去查查,光听厨娘的话,怎么能作数,孩子毕竟也是程大人的骨血,程府应不会亏待了他。郭络罗氏这才没闹起来,只是催促奴婢赶紧派人去打听。”扎丫说到这,叹了口气。

程家义前年已经升任广东布政司正六品的经历,逢年过节便都派人将礼送到前山寨,其木格这次来南边,程家义也专门派人来问安。

因此,就算程家义是个冷血的父亲。但其木格也不认为程家义会由着自己老婆虐待庶子,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敦郡王府这个招牌目前还是金光灿灿的。

但听得扎丫叹气,其木格不由吃了一惊,疑惑道:“莫非厨娘没说谎?”

扎丫点点头,“详情不大清楚,但孩子如今住的是柴房,这是一定了的。”

其木格觉得自己能理解程家义的大老婆对妾的仇恨,可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孩子呢?你可以对孩子不闻不问,但犯得着去虐待吗?而且程家义为什么对此不闻不问?

扎丫见其木格没说话,便继续道:“郭络罗氏听后。便叫嚣着一定要去讨个说法,她身边的丫头不是任谁都可以踩的,还说,春枝当初到底是不是难产而死怕还得两说,奴婢好说歹说,她都不熄火,无法,奴婢只好叫了几个粗壮婆子守在她院门口,等福晋回来后再做计较,奴婢怕婆子们压不住阵脚,所以也没敢去接主子…”

扎丫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也许是觉得自己以下犯上有些不妥当,也许是为自己没去迎接其木格而感到不妥…

其木格宽慰道:“你做得对,这件事不能由着她闹性子。你现在去传她,还有,将海棠和环儿也一并叫到二门处的花厅里候着。”

孩子们都跟其木格住在一个院子里,其木格尽量不让孩子们与这帮姨娘有不必要的接触。

在扎丫退下去之前,其木格还不忘问道:“广州铺子出了什么事?”

扎丫也不太清楚,“庆格尔走得匆忙,奴婢不大清楚。”

其木格道:“派人去问问。”

扎丫走后,丫鬟们便鱼贯而入,将早准备好的洗澡水抬了进来。

其木格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又坐在椅子上喝了一会儿的菊花茶,这才慢慢的起身朝花厅走去。

到了花厅,只见嫣红一脸的不忿,海棠则是一副看戏的神态,环儿依旧畏畏缩缩的。

其木格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方才稳稳落坐。

海棠和环儿忙给其木格行礼,嫣红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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