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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来的几位长老,看见金一二身下遍地的银莲,心里都是大大吃惊,暗自嘀咕能够在顿悟佛法的时候开出这么多佛莲,而且还是银sè佛莲,这悟xìng不是普通的强啊。

佛主别有深意地看了枯木一眼,说道,“你这个朋友没事。倒是枯木你,佛心不稳啊!”

枯木脸一红,脑海里却闪过金一二拈花一笑的脸,那种感觉真的说不清楚。她修佛多年,心xìng坚强自是不用说,可是今天却因为金一二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动摇了。难不成这就是师傅曾经提过的自己会经历的大劫?

随即,又苦笑一下,如果真的是,自己怕是躲不过去了。自己乔装打扮成男子,本就是为了这一劫,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天命如此,那我不用如此躲躲藏藏,风雨既然要来,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涌起万般雄情。转念一想,如此这般,我也能让他见一见我的真实模样了。

想到这里,心下涌上无数甜蜜,却没听见师傅的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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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论佛大会(上)

天sè明了又暗,暗了又明,转眼过去三天。

论佛大会已经处于中期,金一二还沉浸在佛法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那些银莲仍然没有凋谢的样子,反而颜sè有了深化的征兆。

枯木已经恢复了女儿身,她穿着一身白sè的佛衣,长长的黑发用一只佛力凝结而成的簪子高高地盘了起来,浑身上下再无装扮,却越发显得清新脱俗。

取下混元戒以后,她的一干师兄弟都是大大吃了一惊。好这这些人都是从小修佛,最少也是修佛千年以上,定力也不是盖的。虽然吃惊,也都知道她突然现出本身肯定是有原因,见她不说,也不去打探究竟是为何,只是隐隐猜得和山下还沉浸在佛法中那人有些关联。

枯木见金一二一直没有清醒,心里又是期盼,又是害怕。她想他早rì醒来,给她看一看自己,又怕对方接受不了,彼此间起了隔阂。她天天定时去看金一二,每天都怀着一颗忐忑不暗的心,却始终不见对方清醒,仍旧自顾自的钻研佛法。

本来论佛大会会一直持续七天,这七天里,佛宗弟子都要在千佛堂论佛,不得走开。可是今年出了金一二这么大个纰漏,先是众位长老和佛主离席,然后又是枯木这个佛子定时离席,气氛冷清了不少。再加上佛子突然现出本身,金一二顿悟佛法,大家均感吃惊,注意力受到牵引,论佛大会开始了三天,却也没讨论出个什么来。

到了第七天,这是论佛大会最后一天,今天主要是回答疑问。基本形式是弟子问,师傅答;自己有看法的也可以说说自己的看法。往常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佛法讨论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今rì场上却安静得很,竟无一人开口询问。

佛主暗自叹息,他知道大家心中最大的疑问就是枯木的女儿身,可是又碍于情面不便提起。

枯木也有自知之明,一直如坐针毡。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有人问到,自然要如实回答,可是她又不想说。

就在这时,一位长老打破了僵局,问道,“弟子钻研佛法已久,但是有些疑惑还望佛主指点指点。”

接着便问道,“经中所说,佛令众生修造伽蓝,铸写形像,烧香散花燃灯,昼夜六时绕塔行道,持斋礼拜,种种功德皆成佛道;若唯观心,总摄诸行,说如是事,应虚空也。这该作何解?

佛主念了一声佛号,答道,“佛所说经,有无量方便,以一切众生钝根狭劣,不悟甚深之义,所以假有为,喻无为;若复不修内行,唯只外求,希望获福,无有是处。

言伽蓝者:西国梵语,此土翻为清净地也;若永除三毒,常净六根,身心湛然,内外清净,是名修伽蓝。铸写形像者:即是一切众生求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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