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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假如她同意的话,便劝劝她,或者抚慰一下。剩下的事都是刚刚产生的,是谈到了他的情感问题时所引发的结果。她说她一点都不在意弗兰克·邱吉尔,她同他没有丝毫关系,这个乐观的结论让他有了新的期望,那就是终究有一天他可以得到她的爱;但是这也并非是暂时的理念——他只有在感情一时战胜理念的时候,希望明白她并不反对他去试探她的爱。这慢慢发展的喜人的期望简直太诱人了。他始终在恳求让他培养的那种情感(假设同意他培养的话)

已经归属到他的名下了。不足半个钟头,他就由极其悲痛的氛围中变成幸福快乐了,这种心态只能用这几个字来描述了。

她也有同样的转变。半个钟头里让两个人确信他们会永远相亲相爱的,使两个人消除了同一种阻碍、嫉恨和怀疑。对他来讲,已经嫉恨很久了,那要倒退到弗兰克·邱吉尔在这儿出现的时候,也可以后退到期盼他来的时候。似乎就从那时起,他便喜欢上了爱玛,并且嫉恨弗兰克·邱吉尔,或许是这种爱让他懂得了另外一份情感。他就是由于嫉恨弗兰克·邱吉尔才从这儿走开的。那次博克斯山之旅促使他决心要离开。他不想让自己再看到这种被认可被接受的恭维。他离开,是希望自己看开些。但是他找错了去处。在弟弟家和和睦睦的氛围太浓郁了;在他们家,女人的形象简直美丽极了;伊莎贝拉跟爱玛太相似了,差别在于,她明显地抵不上爱玛可爱,因为这些让他又想起了光彩熠熠的爱玛,他越想长时间留在那儿,就会越难过。但是,他仍就坚强地一天天持续留在那儿,一直等到这天早上邮差送到了关于简·菲尔费克斯的事情。当时,他肯定是惊喜万状,不对,他的确立即就惊喜万分,原因是他一直觉得弗兰克·邱吉尔完全不适合于爱玛。他太关心她了,替她担忧,就无法再留下去了。他顶着雨骑马跑回来;用过午餐就立即走过来,看望这个最可亲的最出色的,虽然有许多不足可仍是完美的人,看看她对这件事的反应如何。

他发现她又感激又懊恼。弗兰克·邱吉尔简直是个混蛋。他得知她从未喜欢过他。弗兰克·邱吉尔的秉性还不至于全然不顾。他们朝房间走去时,他拉着她的手,她同意了,她已经属于他自己了;假如此时他能记起弗兰克·邱吉尔,他肯定觉得他是不错的。

第十四章

爱玛回到屋里的情绪完全不同于出来时的心情!出来时,她只奢望能多少减轻一点烦恼;但是现在,反而得到了快乐与幸福——不光这样,她认为,激动过后,肯定会觉得非常开心的。

他们一块坐在那儿喝茶——仍旧是这些人围坐在桌子四周——从前他们的聚会是什么样子啊!她的目光是如何久久地留在草地上的同样的灌木上,而且观赏的也是夕阳的同样的美丽景象啊!但是却始终没有过这种心态,根本没有过这种状态;她好不容易才稍微恢复了一些常态,勉强能像过去那样做一名认真谨慎的家庭主妇,还有做一个孝顺的女儿。

不幸的伍德豪斯先生没有料到,自己热情接待,又惟恐他路上骑马受凉的那个人正思考着与他无益的想法。他如果猜透他的想法,也就不可能去担心他了;但是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这么可怜的事就发生在他眼皮底下,一点也没发现他们的神态和举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很高兴地重复了一遍佩里先生告诉他的事情,一口气讲完,愉快地往下说着,根本没料到他们或许能对他讲什么事。

奈特利先生陪他们在一块时,爱玛始终都那么激动;但是他离开之后,她便稍稍平静和压制一些儿。这种夜晚她整夜未眠,她想到了一两个很关键的问题,几乎认为她的快乐中都肯定是有水分的。她的父亲——加上哈丽埃特。独自一人时,她会觉得他们为她带来的各种负担,关键是,如何来努力地劝慰他们呢?

对于她父亲,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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