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3/5页)
空气而来直敲入耳膜,心头颤了一下,抬头望了赵大赖一眼,不知怎的看着他那期待又渴盼的神情,心里都是反感,轻笑起来:“阁下是在与在下开玩笑?我一个男儿郎,阁下刚才叫什么?”
赵大赖表情渐渐枯萎。这样的回话,说不出来是多失望,一下子掉到冰窟里了。
计软睨了他一眼,眼神轻蔑:“我看阁下这装扮,阁下是来我这儿应聘护院的?还是来讨饭的?”
赵大赖眼里迅速掠过冰凌,凝上了,冻住了,脸也变了。
计软继续道:“若来应聘也不必找我,我没那功夫招待你这种人,你找沈管家就成。”
赵大赖看了她一眼,冷的:“我什么人?”
计软轻笑了一声:“你什么人都与我没干系!我更没空知道你。”
赵大赖收回视线,手抖了一下拿起茶来喝。
计软气定神闲的也拿起了自己那盏茶,吹了吹烟,开始品茶,她知道这男人最在意什么,自尊?
她只想让他赶紧出去,离她远远的!
直等到半刻钟之后,计软啪哒一声重重的将茶杯盖子盖住,声音冰冷:“阁下既然无事要说,就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日头都升起来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不用看就能知道那张脸有多么冷漠,赵大赖沉吟了一下,将茶杯放下,说了声告辞,但没看计软一眼,起身就离开了。
这么干脆倒让计软意外了一下。
☆、一颠呀一簸
其后的十多天,赵大赖一直在让人查计软这三四年的状况消息,当得到的汇报结果越来越多,收集到的消息越来越多,他从一种失去爱人多年的隐隐阵痛变成另一种痛苦,这种痛苦更无边无际,更像深渊。更加清晰,更加剧烈。更像泥潭,陷进去就在反复的循环过程中,不断的循环,不断的被侵蚀,被腐蚀,拔不出来。
他已经十几天从早到晚的练武一刻也不休息了,他不能休息,一休息就抑制不住进入到一个死胡同里,他想不明白,前一天还在跟你甜言蜜语、温言软语的人为什么第二天就毫不留恋、干脆利落的离开你?计软明明一心都扑在他身上,可为什么能一下子绝情至此?她的温柔体贴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他更没办法明白,他放到心肝上的人,心心念念想着的人,结果是这么对他的?把他干净利落的抛弃,看着他进到监狱里,她跟别的杂种逍遥快活?是不是也看着他跳河她好笑话?
他想不明白,还在不断的想。
他不想再想,抑制不住不断的想。
他想质问她!
他又陷入一种恨意。无休无止的。她不该这么对他!然伴随着恨意而来的还有一种疯狂的思念,抑制不住想要见她,寸寸灼心。
说话间已是一个多月了,自闯进沈府见了计软一面,赵大赖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她了,每天都在煎熬,而这个女人竟是一点都不联系他,真把他当成讨饭的了,他觉得他快要疯了。
他自始至终都记得她那冷漠的脸,冰冷的口气。这冰冷阻止了他的勇气。
这天去上朝,下朝的时候走过御道上的大理石地面,神魂有点不在状态。
高大人在背后叫了他一声他也没听见,直到高将军追上了他,叫道:“大赖!”
赵大赖这才回神,看见是高平,执手行礼,高平抬了抬手:“不必行了,我刚才喊你你没听见?”
赵大赖瞪着他,瞪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高平看着他叹了口气,关切的道:“我看你这几天很累的样子,不行就别成天练兵了,别等到上战场了你再把自己累垮了!”
赵大赖心里苦笑,要只是练兵就好了,口里道:“无碍。”
高平表情有点严肃,责备的道:“不是你说无碍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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