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入她手中,那么她的确没有理由再紧缠著他不放。可是在过往的一年半中,他早被左夙汎烦习惯了,所以一时没有办法接受那种没有她来烦他的日子。因此他打算和一些他本来就不讨厌的名媛淑女交往,一来可以帮助自己驱逐左夙汎的影子,二来还能娶到一位贤妻良母。

他身旁的宋雨柔,正是那群名媛淑女中的一位。

“家驹,她是谁?”宋雨柔扯著黄家驹的衣袖,娇柔的问道。

“她是……”

“我是他的未婚妻,也就是即将过门的老婆。”左夙汎脸不红气不喘的抢先自我介绍,而且大言不惭的自称是他的未婚妻。

“你……”宋雨柔立即挣脱他的怀抱。

“你听我解释……”黄家驹慌张的拉住宋雨柔,急欲向她表明自己的清白。

左夙汎见状,很不高兴他们居然目中无人的在她面前拉拉扯扯。既然宋雨柔想挣脱他,那么她应该好心的助宋雨柔一臂之力才是。所以她向前一步,用力扯开黄家驹的手,宋雨柔被她惊人的力量推离黄家驹数步之遥。

一扯开他们两人,左夙汎立刻投入他的怀中,藉以昭告世人她和黄家驹才是绝配。

而宋雨柔被左夙汎这么一扯一推,重心不稳的踉跄几步,跌倒在地。全身—阵痛楚袭来,她忍不住泪眼迷蒙的低声哭泣。

黄家驹见状,连忙扯掉左夙汎这只惹人厌的八爪章鱼,上前查看宋雨柔的伤势。“你有没有怎么样?”黄家驹蹲在地上,很关切也很愧疚的问道。

宋雨柔抬起万般委屈的脸庞,忍不住痛楚而落下两颗清泪。“好疼喔。”

黄家驹心疼万分的说:“别哭,别哭。我帮你看看,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先检视宋雨柔的双膝,又用手按按她的脚踝,发觉幸好只是轻微红肿,没有骨折的迹象。

可恶!这两个人居然又在她面前搂搂抱抱的,若无旁人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把地左夙汎放在眼里。瞧宋雨柔那副矫揉造作的模样,骗得黄家驹体贴又温柔的关心,莫非她想用“苦肉计”拐走黄家驹?哼!宋雨柔能用的,她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夙汎连退几步,算准了从这儿滚下去,受伤程度肯定比宋雨柔还惨,那么黄家驹就不会再同情宋雨柔,而是该来慰问她了。

“我来了!”左夙汎大叫一声,往前冲去。

黄家驹抬头一看,不禁大喊:“不要!”

可惜太慢了,左夙汎一如计画的滚下来时,很不幸的撞到宋雨柔,所以她的苦肉计中又多了一个受害者。

左夙汎扭到了脚,其实并不是很痛,可是衡量刚才的状况,她很明白黄家驹比较同情弱势女子,所以她背著他们偷偷的在眼旁涂上一层口水,假装是眼泪;没办法,向来忍得了痛的左夙汎就算是摔得半死,也流不出半滴泪来。

回过头来,她大声的叫:“痛呀!好痛呀!”

然而左夙汎装出来的哀号声却输给了真摔伤的宋雨柔。她原先就扭伤了脚踝,又被左夙汎不小心撞到而跌下阶梯,压伤了左手。

但家教使然,宋雨柔即使痛得泪水直流,也只是轻声低泣。黄家驹本就离她很近,在她再次跌倒之后,连忙跑向前欲扶她起来,宋雨柔却挥掉他的手。

接二连三的跌伤事件引来—群人围观,突然,一对中年夫妇趋近宋雨柔,脸上尽是担忧和不安。

“雨柔,有没有怎么样?”妇人紧张的问。

宋雨柔泪眼蒙胧的看著母亲,“妈……”地哭倒在母亲怀中。

宋父连忙和黄家驹一同扶起宋雨柔,但她别过头不理会黄家驹。

还坐在地上的左夙汎故意哀号了几声,宋父听见了看看地,再瞧瞧黄家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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