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4/5页)
方,连声音都微微的发著抖呢!
“我哪有?”她倒是睁著眼说瞎话。
“还说没有!”他直接走到她的办公桌旁,—手拎起她,步向被拆得面目全非的墙。“请问这不是拆墙是什么?”
黄家驹气得脸红脖子粗,他从来都不晓得女人中会有这么可恶透顶的一型。
头发弄得像庞克一样,不!应该说连庞克都要自叹不如。衣服穿得男不男、女不女,活像刚出炉的人妖。这不打紧,人矮就要有自知之明嘛,她耳上居然挂著—副长达十公分的耳环,简直碍眼极了。
每回一看见她,黄家驹就觉得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当初怎么会被模样清纯的她给骗了呢?倘若那天她以这副德行来应征,他打死都不会录取她,更不会一副伯乐找到千里马似的知遇模样,连忙签定合约,将自己困得死死的。
每每想到他一生中唯一的败笔,黄家驹心中就燃起无名火。
“这哪是拆墙呀!”她仰起小脸抗议。
黄家驹一脸挫败的扶著头问:“那请问这是什么?”
“这个嘛……记不记得那张合约?”她好心的提醒他。
一提到合约,他恨不得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瞧他一副头痛的样子,左夙汎立刻很同情、很温柔的拉著他走到小沙发前坐下,还相当体贴的送上一杯茶,又变出一颗药丸来。
“来,吃一颗止痛药,你的头就不会那么痛了。”她柔柔的说。
黄家驹叹了口气,觉得头还真是隐隐的抽痛著,只好凑合著吃下药。“你哪来的止痛药?”
“哦,这个呀!我每天看你都好像很头痛的样子,所以昨天一下班就去帮你买药,一口气买了三盒。一盒放在你家里,痛的时候就可以吃;另外两盒我帮你收著,以后上班头痛时我马上帮你送药过去。”说到这儿,她连忙冲向办公桌,由抽屉中拿出—盒药。
一看到那盒药,黄家驹差点跌下椅子来。
他从来不头痛,只是每次一见著她之后,头就会莫名其妙的开始隐隐作痛,这全拜她所赐。但瞧她一副关心至极的模样,就不忍心告诉她,他之所以会头痛全是因她而起。心想,她这么好心的替他买药,原谅她好了。
哪裹知道地所谓的一盒药足足有一本书的大小,他敢打赌少说也有一百颗。
天啊!他的头愈来愈痛了,左夙汎真是个魔女。
“怎么,头又痛了吗?我就知道你的头常常痛,所以买最大盒的,就算你天天吃,一年半载也吃不完。”
吃个一年半载他早就向阎王报到去了!他挥挥手,指著那面已不存在的墙说:“说吧!怎么回事?”
“合约里不是有提到,设计师如果想改变环境的话,可以自行装潢?”
“这叫装潢吗?我怎么觉得是在拆房子?”
“没有破坏哪来的建设。”她倒是说得头头是道。
“你把三民主义背得挺熟的嘛!”
“那当然,我是中华民国国民啊!”她得了便宜又卖乖。
“这面墙什么时候可以重新弄好?”他只好认了。
“过两天就好了。”
过了两天,黄家驹真是欲哭无泪。
他一直以为那面可以避开她的墙会回来,谁晓得是多了一样东西,却不是他想要的墙。气愤之余,他开始思量反击的方案。
隔壁办公室里的左夙汎可开心啦,她终于将那面碍手碍脚的墙给踢到一边凉快去,如今装上的是一面透明的“玻璃”墙。这么一来,她可以整天都盯著黄家驹。整天看著他,还真是赏心悦目呀!
可惜左夙汎过了三天再来上班时,那面玻璃墙已被厚重的窗帘给紧紧遮住了,一点缝隙也不留。但是,别以为左夙汎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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