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頁 (第2/2页)

這信,不大合理啊。

他的面容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寧帝狀似並無什麼異常,又放下信函,卻垂眸望向了陶錦焱。

陶錦焱心中一震,連忙道,&ldo;陛下,臣沒有!卿如許今日所言,皆是謊話連篇!陛下萬萬不可被奸人所誤啊,臣真的沒有&rdo;

他話音未落,寧帝卻忽然發了怒,一把將手中的信摔在桌上,又一拂袖。

桌上的奏摺轟然落了一地。

帝王之怒重重地砸中了每個人的心頭。

寧帝怒叱,&ldo;沒有什麼?沒有迫害尤希橈,還是沒有勾結蠻夷?&rdo;

群臣立時被帝王之怒所懾,立時,其他文武百官也都紛紛跪了下來。

&ldo;臣&rdo;陶錦焱心頭還惦記這封還未打開的信函,卻也無法解釋什麼。

殿中一片肅然,無人再敢在這個關頭再多說話。

卿如許依然埋著頭,地板硬生生地硌著她的膝蓋骨,也冰涼著她的額頭。

沉默,很多時候,都是一種煎熬。

尤其是帝王的沉默。

像是一把將落未落的刀,每一刻,都讓人心勞意攘。

文武百官都在試圖理清眼下殿中發生的一切,去看清每一個臣子背後那些鮮為人知的骯髒故事時,卿如許閉了閉眼,悄然地嘆了口氣。

所有能做的,她已都做了。所有能用的證據,她也都用了。

至於結果,皆在寧帝一念之間。

但今日她這般鋼鐵手腕,毅然站在了半個朝廷的對立面,只怕再怎麼處置,也沒法善了了。

為帝者,最重要的是權衡之術。寧帝可以對任何人容情,也可以對任何人不容情。因為容不容情,都只是為了能達到他平衡朝堂控制皇權的目的。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