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断线风笺,她看见自己渴望的自由自手中飞离。

“你真以为逃得掉?”只有左眼能让她清楚地看见此时燎烧在他晶瞳中的怒意,虽然只有一眼,但已足以将她打人地狱受永世煎熬。“还是以为我笨得看不出你的打算?”

“我……”仇爱退离他一大步,急着想脱身的她顾不得什么伪装不伪装的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靖城与黑帝斯之争是你和李斯·佛蓝多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想离开这里安稳的过我的日子,你放了我好吗?”她不得不说出自己的决定请他成全。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她头一次以真实面貌及性情面对他就是要他放了她。“仇爱,你有本事招惹我就别想脱身。”她把他当猴子耍吗?新兴的一股愤怒添上,引发更高一层的怒气。

“李斯计划让你迷上我,好乘机找藉口一举毁掉你取得靖城。”她一口气说出全盘计划盼能藉以脱身。“所以放了我对你有利无弊,反正我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价值,而你也没理由留我是不是?”她的口气如此急切,为的是赌自己的未来——不受束缚的未来。

“留下你对我而言并无影响。”截至目前他俩找不出自己想留下她的真正原因,也许是对她的身体还有某种程度上的喜好,也许是对她背上的伤不知原因的在意。总之,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所有的希冀在此刻尽数灰飞烟灭,她自知除非打得过他,否则休想逃开。

念头一闪,仇爱飞快地拿起地上皮箱丢向他,同时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完全不顾背上因用力甩离皮箱而重新撕裂的伤口。

索靖反应迅速地旋身一踢踢开飞来的皮箱,往她逃跑的方向追上去,望见她背影和一点一点逐渐扩大的红色血迹。

该死的女人!摆脱荡妇角色后却变成一个顽固蠢蛋,她到底还有多少性格是他没有看过的。

“仇爱!”气极怒极的咆哮中隐隐约约夹带者忧心,吼的人没发现,被吼的人亦然。而下一秒钟,你追我跑的游戏正式终结在索靖铁臂一把勾住她细腰、收回自己身前的强硬。

“你再跑啊!”该死,臂上的浸渍潮湿告诉他她又扯裂伤口的事实,什么森冷漠然凡事不理的脾性如今都化成水气沸腾,热得吓人。“让伤口裂开对你育什么好处,痛的只有你自己。”笨蛋女人!

遇上她,他从不说秽言、固守中文美学的习惯随即毁于一旦,如果被柏仲那家伙听见——该死!

“不…”尚未痊愈的伤加上未回复的体力,她自知逃不掉,只剩下气虚的声音能与他相抗衡。“我……不要待在……拉斯…拉斯维加斯……”

“闭嘴。”他将她打横抱起,温柔地不触及地背上的伤。“跟我回去。”

“不……”所有的抵抗在闷热气候及身心皆疲惫的状态之下,化成最后一声无力的拒绝,随即沉人幽暗中。

“顽强的女人。”他从没见过像她这么倔的女人,明明身上带伤、体力不支仍然要逞强逃开,怎么这么笨!

微薄的唇轻触她额角,索靖问自己,也问她。“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蠢女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靖城突然出现一朵赌国名花,每夜都可见此妹徘徊流连于各赌桌间。一下依依在某某先生怀中,一下又紧靠某某大亨身畔,巧笑倩兮,一美人兮;迷煞众家赌客,也气煞靖城主人。

“老板。”科林试探性地轻唤,想藉由老板的回应来判断今天该离老板远一点,还是干脆找个藉口离开;长时间处在低气压中心实在太虐待他的身心。

仇小姐也实在太过分了,也不想想老板在她受伤这段时间是怎么对她的,没学过知恩图报这四个字啊!连他这个美国人都知道这句中国成语。

担忧的视线专注在老板的背影,他这个做人家部属的从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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