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4/4页)
抗他了,反抗他的结果便是公平对抗,公平对抗的结果便是我浑身的淤青和全身坍塌的骨架。哎,我又拿以前小哥儿的思维考虑问题了,其实男女对抗不能算公平,就算彼时的我作为男生从年龄和体重上的差距来说也算不上公平。但他对我却从不手下留情,他的直拳、挂击、手刀、前踢、腾空踢……总能很容易地把我击倒在地。淤青之类的倒也不是他打出来的(比赛还是有规则的),全是我摔出来的,我的皮肤有毛病,不能硬碰硬,很容易弄出淤青。
就算我恢复女儿身,在这方面他仍是不会懂得怜香惜玉。因为他实在是固执,一直认为我这个二流的徒弟有可能打赢他。因为真的有一次,可那绝对是唯一的一次——反抗成功:我给了他一个标准的腾空180转身腿法把他击倒在地。但是,我自己也很不客气地摔倒在地,右手胳膊很快起了一大块淤青。在这方面,爆发起来我觉得我真不像个女人。他却似乎很乐意欣赏这种场面……我一边呲牙咧嘴地揉淤青,一边大骂'纪英隼你个大恶魔'。每局三分钟对我来说漫长的要死,虽然很是快速快决。
这种恶魔式的训练到头来我却还只是个红带。
电影结束,没有去道馆,吃了饭便回家,我就在心里轻轻吐气,看来只是个玩笑。
可事实证明,那不是玩笑——他拖着、架着让我去换道服。
换道服的时候,我还是心存侥幸地提醒他:“教练、裁判不在,不能私下比赛。”
他穿戴好自己的,踱过来,帮我系腰带,打好结,一拉,让我紧贴住他的胸口。今天他可真高兴,微笑着那张俊脸说:“不是比赛,是练习。”
他的头抵在我的肩头,热乎的气息喷在脖颈上,麻麻的痒,烦躁的难受:“场地……不规范……”阁楼西面虽然也有70平方米左右,可是屋顶太低,退后几步便会磕着头。
“哦?”他应该算是不想比赛了的,因为他一直啃噬着我的脖颈,“那——不练了,做点别的事。”他笑着抬头,我看着他愣了好一会儿,便窘得红了脸——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这样的笑,就好像是我从前吃的撒上细盐的冰激凌,涩涩的甜蜜,让人心猿意马。
他瞧着我那花痴样,终于嗤笑出声,“好看吗?”
“嗯。”我傻傻地应着,意识到自己这样实在是太花痴了的白痴后,也就不去理会尴尬更直接了,“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于是他用他有技巧的舌吻奖励我对他的夸奖,他伸手来解我的腰带的时候,我避开他今天特别热情的碰触,“别……”其实我想说,明天得回学校,有个比赛。
他的动作愣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笑出声来:“知道了,我会小心点,嗯?”
你不知道,隼大人,我只能在心里嘀咕。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嗯?”
“呵呵。”我装傻充愣。
“呵什么?”
我抚着他结实光滑的肌肤的时候总是想:他可真是个好看的男人。作为一个拿画笔的人来说,他全身上下的线条完美极了,那可真是件完美的艺术品——我还会如此感慨。阳刚的体魄,结实的肌肉,精致的五官,我为他做了一幅素描写真后,便再也不想让他当我的模特了。模特过度的完美,作品总会出现难言的空白,那便成了永恒的不足。他笑我:只会逃避。
用指尖在他的胸大肌上画画的时候,想起了之前看的电影,实在太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