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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去周雅安家,难道我还是会男朋友去了吗?”江雁容气冲冲的说。“谁知道你到哪里去了?我下班回来,家里冷锅冷灶,连家的样子都没有!”“你下班不回家就可以,我偶尔出去一次你就发脾气!凭什么我该天天守着家等你!”
“你是个妻子,你有责任!”
“我是妻子,我并不是你的奴隶!”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奴隶待?下了班回来,还要自己生火弄饭吃,还要给夜游的妻子等门!”
江雁容跳了起来,气得脸色发白。
“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出去做什么了?”
“我没有说你出去做什么,你大可不必作贼心虚!”李立维愤不择言的说。江雁容望着他,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气得浑身发抖。好半天,才点点头说:“好,你使人无法忍耐!”
“是我使你无法忍耐还是你使我无法忍耐?今天小周一定要到我们家来参观,让他看到你连鬼影子都不在,冷锅冷灶,我自己生火招待人吃饭,等你等到十点钟小周才走。你丢尽了我的脸,让我在朋友面前失面子,让别人看到你深更半夜不回家,不知道到哪里去鬼混了!”
“你说话客气一点,我到哪里去鬼混了?早上告诉了你要去周雅安家,谁叫你不注意,又带朋友回家来!嫁给你,我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你一辈子的奴隶?你给我多少钱一个月?”
李立维被刺伤了,他大叫着说:“嫌我穷你就不要嫁给我!你心里那个鬼康南也不见得比我阔!”“他比你体贴,比你温柔,比你懂人事!”江雁容也大叫了起来。李立维立即沉默了下来,他盯着她,紧紧的闭着嘴,脸色变得苍白。江雁容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也不说话。许久许久,李立维才轻轻说:“我早就知道你不能忘记他,我只娶到了你的躯壳。”
江雁容抬起头来,满脸泪痕。
“立维,你别发神经病吧!我不过偶尔出去一次,你就是这副态度!”“你心里只有康南,没有我。”李立维继续说。
“你别胡扯,公正一点好不好?”江雁容大声说。
李立维走了过来,用手抓住江雁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仰,咬着牙说:“你是个不忠实的小东西,躺在我怀里,想着别的男人!”
“立维!”江雁容大喊。
李立维松了手,突然抱住了她,跪在地下,把头伏在她的膝上。他的浓发的头在她膝上转动,他的手紧紧的扯住了她的衣服。“雁容,哦,雁容。我不知道在做什么!”他抬起头来,乞怜的望着她:“我不好,雁容,我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不该说那些,你原谅我。”江雁容流泪了。“我爱你,”他说:“我爱疯了你!”
“我也爱你。”江雁容轻轻说。
他站起身来,抱住她,吻她。然后,他抚摩着她的面颊,柔声问:“只爱我一个?”“是的,只爱你一个。”她说。
于是,风暴过去了。第二天早上,他变得无比的温柔。一清早,就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到厨房去做早餐。江雁容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微笑的站在床前,手里托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弄好的早餐。他笑着说:“我要学着伺候你,学着做一个体贴的丈夫。”他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比你的康南更体贴。”
江雁容看着他,有点儿啼笑皆非,然后她坐起身来,从他手里接过托盘,放在桌子上。微笑着说:“立维,不要再提康南,好吗?”
“你爱他,是吗?”“那是以前,现在只爱你。”
“我嫉妒他!”李立维坐在床沿上。“想起他还占据着你的心,我就要发疯。”“不要太多疑,立维,我只属于你,不要再提他了!以后我们谁都不许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