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5页)

地起身穿衣,抱回儿子,吹著口哨回房。

稍晚,她回房想告诉他,妈替他炖了一锅汤,提醒他出来喝,哭笑不得地发现他又把儿子当玩具在玩了。

六、七个月大的小娃娃还坐不太稳,小屁屁下包著厚厚的纸尿布,像个不倒翁似地摇摇晃晃,恶质父亲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往他额头一戳,仰倒在铺了厚厚一层棉被的床铺上。

小娃娃屡败屡战,愈挫愈勇地挣扎著坐起又要往父亲的方向爬。他认得喔,认得那个最心爱、最心爱的人……

再戳,再倒。又爬,又戳,又倒。

“呀呀呀——”小娃娃不依了,抗议地伸长胖胖的手臂,没骨气地硬是要往他身边靠拢。

眼看小娃娃快哭了,大手一张,将他抱了个满怀,附赠响亮的一记颊吻,扁嘴的小娃娃立刻又笑呵呵,好满足、好心爱地依偎。

这人真是够了,老的也玩,小的也玩,有没有那么爱玩啊?

关梓容没好气地拎来干毛巾替他擦拭湿发,嘴里还在叨念:“光顾著玩儿子,头发也不吹干,要是再生病就给我试试看。”

他斜瞟一眼。“我比较想玩你——”话还没说完,后脑勺被巴了一记。

“儿子在这里,你说什么浑话!”

啧,管家婆愈管愈多了,现在连嘴巴都管。

“等等啦,外面冷,穿件外套再出去……”

忍无可忍,叹了好长的一口气——

“阿婆,你真的做不到一天不碎碎念吗?”

吵完架回来的关氏大家长,在中庭遇到面带笑容的老婆,顺口问了句:“什么事这么好笑?”说来消消他吵出的一肚子火。

妻子指了指前方拌嘴的小俩口。“你觉不觉得,问忻喊‘阿婆’的口气,像极了在喊‘老婆’?”那种揉合了无奈、亲匿,却也有满满感情的一句谑称,每听他说一次,心都觉得暖暖的呢!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容容本来就是他老婆啊!至少,在所有关家人心中,早已如是认定。

虽然,他们依旧没有结婚。

然后,再过两年,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是女儿。

她生女儿时痛了很久,饱受折腾、几乎磨掉她半条命才生出来,然后他二话不说去做了结扎手术,不让她再有机会挨这种痛。

女儿满月那天,爸爸很开心地请了亲朋好友喝满月酒,家里许久没这么热闹了,那晚她喝了几杯,微醺。

入睡前,她带著轻微的醉意,在他耳边低语:“梁,我爱你。”顿了顿。“你其实早就明白,对吧?”

他不答,默默拥抱她,反问:“你觉得幸福吗?”

“嗯……”很幸福,因为有他。

酒意催化下,她跌入深眠之中,错过了他轻得不能再轻的迟来回应——

“我也是。容,我们结婚吧!”

番外篇——那个叫女婿的男人

关复兴看那个男人很不爽,极度极度地不爽。

说话老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调调、目中无人,散漫随兴的态度,看在从小就用“严谨自律”、“行之有度”来教育子女的他眼中,根本就是摆烂。

好,就算品德不行,最起码多疼他女儿一点。可是看看!连吃个药膳都要容容三催四请五跪求的,这女儿他可是从小宝贝到大,连碗都舍不得她洗呢,居然被糟蹋成这样,他还可以再更大牌一点!

不及格!不及格!他一项项评,每一项都不及格!

这家伙到底哪一点好?容容死心塌地成这样,眼光真低。

一边喂爱狗吃饭,一边控诉,怎么想就怎么不甘心。

“小白,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叫唤,掌下拍抚的黑狗转了转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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