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5/5页)

的大风已被关在门外。

“现在去喝一杯最好的香摈,”范·达·坎普夫先生说,把伯蒂拉引向酒吧间。

“不,谢谢,我不会喝酒,”她说。

“那么说,这是你该学会喝酒的时候了,”他回答。

伯蒂拉用一种几乎是挣扎的动作;奋力把她的手臂从范·达·坎普夫先生的手臂中抽出来,趁他还没来得及阻拦,就匆匆地离他而去。

她走开时似乎听见他在哈哈大笑,等她回到自己的舱房,觉得心在猛跳,嘴唇也发干。

“我真笨……真太笨了,”她警告自己。

归根结底,这件事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

这个人很普通,只是爱管闲事,可以意料得到,他准是这样想的:既然她是独自旅行,她一定会非常乐意接受他所献的殷勤。

“我只要不理他就是了,”她想。

但是与此同时,她还有一种不愉快的感觉,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