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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是侠义之人,那时瞧着他疯癫可怜,还帮了他不少,岂知……”他重重地一锤护手,忿恨地道,“如此人渣,当诛!”
“他疯癫了?”俞年明挑眉问道,“这些年我一直隐居在此处,许久未曾踏足江湖,只大抵知晓久华派没落,众人都散了,却没想劳启扬竟还活着,还疯癫了。”
☆、第七十九章·掌门之死原为此
“哼,这般可恶之人;疯癫了才好;”凤璇阳不满地讽道;“若非老头子你说;只怕我也不知这劳启扬竟是个坏东西。”
俞年明遥想当年之事,无奈地摇了摇头:“唉,当年的劳启扬可谓是真正的侠义之士;我虽未与他深交,但行走江湖多年;还是见着了他不少的仁义之事。但可惜啊;怪只怪他太将名誉看得严重了,想想他如此多年来;一直都被自己的师弟段法裘压在底下;无论是掌门之位,抑或是自身弟子在门派中的地位,都无法超过自己的师弟。久而久之,这心态便变了。好不容易趁着书青被逼远走,钟问之得到了大伙儿的器重,他的地位也因此得到提高,他岂有不高兴之理。后来弟子做下那等恶事,他若是将其揭穿了,一来他身为师父也难辞其咎,二来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也没了。是以后头但凡弟子有何事,他都会包庇了。”
龙倾寒蹙起了眉头,冷冷地问道:“那当年久华派掌门之死可是劳启扬他做的?”
想到这事,俞年明的唇因为愤怒而抿成了一条薄线,他颔首,狠狠地道:“我从探子口中得知,掌门之死便是他与钟问之联手做的。书青走后,钟问之为了助自己的师父劳启扬夺得掌门之位,便暗中给受伤的段法裘下毒,使得他身体愈发孱弱。是了,方才我忘了说,先前书青打伤掌门一事,其实便是劳启扬暗中动的手脚。”
凤璇阳的双瞳骤然一缩,拳头攥紧了起来。
俞年明又继续道:“而便在书青第二次归去久华派时,钟问之暗中探听到了消息,便趁夜伪装成书青的模样,将掌门及数名弟子杀害,而后故意到人多之地,假作被人发现遁逃,成功使得众人以为是书青归来杀人灭口,再加之劳启扬的怂恿,众人对书青的愤恨情绪愈发高涨。是以第二日书青回派之时,众人便将书青视为了杀人凶手,厉声要讨伐他,以致到了后头他被迫逃离久华派的局面。”
“该死的!”凤璇阳愤怒地一锤扶手,恼怒道,“老头子,那先前为何不让探子将劳启扬给宰了,留得他纵容弟子!”
龙倾寒看到如此失常的凤璇阳,他心里也不好受,他轻轻地覆上他的手,安抚道:“探子终归是探子,只擅长隐匿身形与探听消息,这武功却是不高的。劳启扬那时虽是酒醉,但武功仍不容小觑,探子想来也对敌不过。再者,若是侥幸成功了,劳启扬之死必会使得派里人查探杀人凶手,届时若不小心,便暴露了覆阴教,那爹他的处境更是难堪了。”
俞年明赞许地颔首,道:“子玥所言在理,当时我们便是因着这般顾虑,便未对探子下死令。其实说来,比起劳启扬,钟问之才当诛!”
凤璇阳愤怒地一拍扶手,拿起剑唰地站起,怒声道:“老头子,那钟问之究竟在何处,本座要去宰了他!”
俞年明长叹了一声,似是无奈又似是忿恨地摇头道:“我也不晓得。那时我们从劳启扬口中探出这惊人的消息后,便想着法子去刺杀钟问之。可哪知他机灵得很,成日里便跟着久华派中的前辈打混,形影不离,便是居住也到了他师父的房里。他同众多高人在一块,刺杀之事自然无法进行了。而书青的嫌疑一直未去,且又苦于没有证据,想去揭穿他罪行都无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逍遥快活。而后来,因雨杉有了孩儿的缘故,他们夫妇俩的重心便放到了孩子身上,以为那钟问之将书青赶出派后,便不会多做纠缠,是以后头他们夫妇俩也未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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