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墨看着景诚的双眼,心间有一丝丝伤意,他如何不明白景诚的心思,恐怕此举只为了避开与他的接触。若日后他不再是林家家主,景诚甚至一面也不会在见到他。
书墨用力握住面前的酒杯,白瓷间隐隐裂开了几道细纹,他们在一起五年余,有了可爱的情儿,景诚心中当真对他没有一丝留念吗。难道高高在上的权力就那般重要,甚至可以不惜抛弃身边之人。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景诚微微侧身望向书墨身后的山水墨画,似乎为看到他面上的一丝伤痛。
“这是刘大人偷窃军饷的罪证。”书墨将桌上的信纸推向景诚面上,落下的手不留痕迹的抚了抚胸口。
“辛苦书墨了。”景诚打开后微微扫了两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书墨面上有些苦涩,他想要的并非这些感激的话语,他为了景诚牺牲良多,不过是希望心爱之人能明白他的心意,而景诚似乎永远都看不到站在身后默默付出的他。
前些时日劫军饷,他顾虑事态严重随侍卫一起前去,不想牵动了尚未痊愈的伤势,更是严重恶化,若非他的内力高强,恐怕他根本无力站在景诚面前。
书墨看着景诚缓缓起身,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快到正午了,景诚能留下来陪我一起用午膳吗?”书墨似乎不记得他们又有多久未坐在一起用过饭了,他曾恳求过景诚多次,而景诚总是以朝务推脱了。
“我还有急事先离开了,书墨自己慢慢用吧。”景诚用力拉下了书墨纤细的指尖,他绝不可能依靠书墨一世,他必须要渐渐摆脱对书墨的依赖。
“景诚的朝务就那般繁忙吗,忙到连用饭的时间都没有。”书墨起身走到紧闭的房门边,他甚至不惜用情儿留下心爱之人,然景诚却没有一丝动容,难道他们之间的缘分真的尽了吗,不可能,五年的朝夕相处,景诚怎会全然忘尽。
“我身为朝廷重臣,自然不会像书墨这般清闲。”景诚看着挡在面前的书墨微微蹙眉,曾经书墨皆不曾阻拦过他,他不知今日书墨是怎么了。
“是啊,我真的很闲在,闲到日日思念一道永不会转身的背影。”书墨喃喃说道,他心知如此,但他仍舍不得放手。他曾奢望过,只要他一直等待下去,终有一天景诚会转身看到他的面容。
景诚趁书墨失神的空隙,转身绕过他走向房门边。
“你要成亲了是吗?”书墨望着景诚的背影,眼中有一丝沉痛,他曾想即使景诚永不会回头,平日间望着景诚的身影也很好,但他想不到景诚竟会娶妻了,难道景诚真的忘了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了吗。
景诚眼中有一丝诧异,他年逾二十五早应成亲了,而他迟迟未考虑过此事,前几日父亲唤他留在书房特意再三叮嘱成亲之事,他迫于无奈看了几张女子的画像,然心中一阵犹豫,一时定不下人选。而书墨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你派人监视我。”景诚眼中有一丝怒意,纵然书墨助他良多,他也决不允许自己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若不是我听手下告知此事,你是不是想在成亲前几天才将请帖送上府中,告诉我你成亲之事。”书墨望着景诚的面容,心间仿佛被割开了一道伤口,缓缓淌着鲜血,原来这就是景诚急于摆脱他的缘故,而他还天真的以为景诚是为了林家的安危着想。
“你监视我到底有何意图?”景诚怒道,他竟不知书墨在多久之前便开始派人监视他,枉他这般相信书墨。
书墨缓缓摇头,将解释的话咽了下去,他让侍卫监视景诚也因顾虑他的安危,而景诚何时又能明白他的苦心。
“景诚成亲之事你真的想好了吗?”书墨的声音溢满伤痛,他宁愿相信景诚是为了权力的权宜之策,可是林家身为全国首富,他还有什么不能帮到景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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